如何確定房間裏是否有另外一個人,隻能來找出這個人是怎麼逃出別墅的可能性。
在這個上麵,唐黛卡殼了,如何都想不出這個可能性在哪兒。
這件事情更為迫切,因為這可以直接讓紀銘臣出來,擺脫殺人的嫌疑。
唐黛回了公司,直接去晏寒厲的辦公室。
晏寒墨正在等電梯,他看到電梯門開了,唐黛站在電梯門口,玩味地笑著說:“嫂子,近來見清瘦啊,可得多保重。”
唐黛看著他,目光不加掩飾地說:“晏寒墨,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晏寒墨聳肩,誇張地說:“喲,嫂子,你這是說什麼呢?咱們不是一家人嗎?你怎麼對我態度這麼不好?我好傷心喲!”
唐黛瞪他一眼,冷哼地從他身邊走過,踩著高跟鞋進了晏寒厲的辦公室。
晏寒墨笑笑,上了電梯,一手插兜一手按了電梯。
晏寒厲看唐黛進門,黑著一張臉,便笑著問:“怎麼?被晏寒墨氣到了?”
晏寒墨剛出去,顯然能給她氣受的,隻有他了。
唐黛坐在沙發上說:“太囂張了!”
晏寒厲淡淡地勾著笑說:“強弩之末罷了!”說罷,他跟著轉言問她:“這麼早回來,今天有收獲?”
“嗯,算是有很大的收獲。”唐黛端起桌上的茶先喝了幾口。
晏寒厲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
特殊時期,不方便求歡,他隻能摟著老婆握著小手說說話,聊表慰藉了!
唐黛說道:“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那孩子的確是閆鷗的,並且孩子得了白血病。”
“哦?”晏寒厲抬了下眉。
唐黛說道:“是晏寒墨動了手腳,讓我們查不出孩子得的病。我想正是因為這個,才導致閆鷗做出那樣的選擇。現在我們還是不能證明他是自殺的,那個刀口的方向難以驗證是自殺。”
“那就不是自殺,如果那孩子是閆鷗的,當初他就是搶劫強奸犯,這樣的人,你指望他有多少善心?他在最後關頭能對自己下狠手嗎?我是不太相信的。”晏寒厲說道。
“那第二個人呢?他如果殺了閆鷗,從哪裏逃跑?”唐黛不解地問他。
“或許他就沒跑呢?”晏寒厲反問一句。
“沒跑?不可能啊!當時紀銘臣的人都把整棟別墅全搜了,怎麼可能還藏著人呢?更何況事發之後晏寒墨一直也沒回去住,那裏還有紀銘臣的人,他還是沒辦法出來啊!”唐黛不解地說。
晏寒厲卻說:“還有一種可能性,你沒有想到。”
“什麼?”唐黛看向他,心裏不免有些激動,因為她沒發現而他想的,就有可能是整個案子的突破口。
“如果那個人,就是紀銘臣的人呢?”晏寒厲問她。
唐黛的表情一震,她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她對於紀銘臣的人都是非常相信的,她的警惕性並不那麼高。可晏寒厲卻不一樣,他沒有幾個信任的人,他時刻都在警惕著自己的人裏麵出叛徒。
唐黛忍不住坐直了身子說道:“如果那個人先進來殺了閆鷗,然後等董奇偉的人進來勘驗現場的時候,他再出來混入其中,大概是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