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說道:“我爸爸是農業方麵的大學老師,他說很多植物非常霸道,地裏隻要有一顆,這一片地都不能種植了,更可怕的是,這片地有可能在幾年之內都無法長農作物。”
他話音一轉,繼續說道:“當然了,這些植物人們不會去種的,因為沒有必要,但是有一種植物,它卻是可以帶來巨大經濟利益的,這種植物我們都知道,卻很少有人見到實物,那就是罌粟了。”
這和唐黛腦中閃過的念頭不謀而合,她不由問道:“怎麼會有可能在這裏種罌粟呢?一般不都應該種在沒人的地方嗎?”
唐曜搖頭說道:“利益所驅,就算罌粟擺在人們麵前,十個人中能有一個人認識就不錯了,如果保密得當,相信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說完,他笑了笑,說道:“當然這些都是我瞎猜測的,一般人誰會不要命的拿這個斂財。”
唐黛卻不這樣認為,如果晏寒墨要雇傭大批人手的話,首先資金就是問題,晏家給的那點錢還有他的那些產業,僅夠他個人揮霍的,根本就不夠養殺手的。
所以她的腦中幾乎就認同了唐曜的猜測。
唐曜微笑著說:“那少奶奶,我出去工作了。”
唐黛點頭,很喜歡唐曜的識趣兒。他一出門,她就完全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了。
原本她想把這件事告訴紀銘臣的,可是一想到上次晏寒墨構陷紀銘臣,這次如果有機會晏寒墨不會罷休的。紀銘臣已經處於休假狀態了,如果真的再出什麼事,那顯然他隻能去紀氏工作了。
紀銘臣的脾氣,並不適合在公司裏工作。更何況他如果進了紀氏,紀銘騰一定會防備著紀銘臣,這樣他過的也不會如意。
最最重要的是,紀銘臣愛的是這行,他做的是興趣。
於是唐黛還是決定和晏寒厲說這件事。
晏寒厲聽到唐黛說的這些話,顯得很意外,他不由問道:“你怎麼會想到這些的?”
唐黛說道:“這還真不是我想到的,是唐曜想到的。”
“哦?他怎麼會參與其中?”晏寒厲更加意外地問。
唐黛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晏寒厲說道:“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目前的形勢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我想他應該把那些都處理了,不會給我留把柄的。但如果他真的沾上了這些東西,宋嫋嫋會有危險的可能性。”
唐黛瞬間就警惕了,她問道:“什麼可能性?難道晏寒墨會給她下毒,這是能察覺到的吧!”
晏寒厲說道:“你想想,有的飯店為了吸引回頭客,會用這種非法的手段,劑量不高但可以致人微微上癮,尿檢也是可以檢出的,但卻不容易讓人察覺。”
唐黛聽出了一身冷汗,她想都沒想,立刻給宋嫋嫋打過去電話。
宋嫋嫋心情不錯,她“喂”了一聲,然後問唐黛:“是不是案子有進展了?”
唐黛快速說道:“嫋嫋,我懷疑晏寒墨沾了毒品,你想想,有沒有什麼上癮的感覺?”
宋嫋嫋的笑僵在臉上,不久前她還喝了晏寒墨榨的果汁,現在覺得十分滿足,心情都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