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想解釋,卻被唐黛給搶了白,她一臉理直氣壯地說:“如你所願,他以後肯定不會去找你的。”
郭情那張鐵青的臉瞬間變得脹紅,論吵架,她還真不是別人的對手。她性格偏內向,平時連大聲說話都做不到,現在被人這麼欺負,隻有紅著眼走人的份兒了。
唐黛心有內疚,她不是想故意傷害別人的,但現在形勢所逼,比起受傷害,顯然宋嫋嫋付出的更多。
紀銘臣看著唐黛這反常的舉動,坐在一邊沉默著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郭情離開之後,唐黛才坐到了郭情剛才的位置上,她現在還得找出剛才那麼瘋狂的理由,簡直是頭疼的要死。
紀銘臣盯著她,她把自己剛才桌上的橙汁拿來兀自地喝著,也沒說話。
她是在想,自己該說什麼。
紀銘臣突然開口問她:“唐黛,你是不是對我產生了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唐黛嘴裏的橙汁差點噴出來,她勉強咽下,瞪著他問:“什麼不該有的想法?”
紀銘臣聳聳肩說:“這要問你了,你三番五次的破壞我相親,難保我不往那方麵去想。”他意味深長地說:“唐黛,寒厲對你那麼好,你實在不該生起別的心思。”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為此興奮地發狂,可是在經曆了宋嫋嫋之後,他對唐黛反而隻有友誼了,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勸她珍惜自己的家庭。
唐黛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說,她真是鬱悶的快要吐血了。如果不是為了您老的幸福,她至於這麼操心加憋屈的?
好吧!等紀銘臣知道了她在做什麼偉大的事情時,她等著看他悔恨而又羞愧的表情,到時候一定會很解氣。
她一本正經地說:“你想多了,真的!”
說的十分鄭重。
紀銘臣卻不相信,他反問:“那你為什麼這樣做?”
唐黛正色說道:“我隻是希望你把更多的時間用在抓壞人上麵,你忘了你是因為什麼才在家歇著的?”
紀銘臣說道:“唐黛,我歲數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家生子,你看我平時那麼忙,沒時間,現在好容易有時間,我想把這件事搞定。再說我也沒耽誤抓壞人啊!”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唐黛聽到紀銘臣的打算,不由心裏還是覺得後怕的。這個時候,正是宋嫋嫋的關鍵時刻,如果紀銘臣在這個期間找個老婆結了婚,以後恐怕要抱憾終身。
唐黛說道:“紀銘臣,我早說了,你都這個年紀了,還將就什麼呢?你應該相信世上是有真愛的,你看晏寒厲那個歲數了,最後不也碰到我了嗎?”
她也管不了晏寒厲聽了是什麼想法的,先拿他當擋箭牌好了。
人家晏寒厲那是鑽石王老五,當然沒有“變態”的外號的話,那搶手的是不要不要的,會是唐黛手中那個娶不到老婆的男人嗎?
紀銘臣苦笑一下,說道:“唐黛啊,我是真沒那個心思了,你就別管我了,行嗎?”
“不行!”唐黛斬釘截鐵地說。
紀銘臣怔住了,唐黛說道:“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我不能看著你明知是不幸的婚姻卻非要堅持走進去。你知道女人要的是什麼嗎?女人要的是幸福,是愛。如果你不能給她這份愛,那就不要毀了她,免得再製造出一個怨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