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其是豪門,感情很多時候是多餘的。
不過唐黛自然不會說出自己心中所想,隻是說道:“嫋嫋一定會醒來的,她和紀銘臣肯定會幸福的。”
付海瓊看向唐黛說道:“我真沒想到,對嫋嫋最真心的,竟然是你。”
宋嫋嫋出了事後,的確也有她的小姐妹來看,但卻沒有像唐黛這樣看起來是為她真的擔心的,並且還來第二次的。
唐黛說道:“我和嫋嫋也算是相處過,拋開曾經差點成為妯娌的關係,我們其實脾氣很合的來。再說紀銘臣他也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他們能幸福。”
付海瓊感慨地說:“虧我以前還以為你和紀銘臣有什麼,真是小人之心了。”
唐黛沒想到付海瓊能如此坦白,這也是一種示好。唐黛明白對方是想替嫋嫋留住自己這個朋友。
她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付海瓊跟著神色黯淡下來,說道:“不過嫋嫋就算醒來,想嫁進紀家,也是不容易的。”
話不用說明白,唐黛心裏自然有數。她勸道:“伯母,這個您不用擔心,紀銘臣他是不會讓嫋嫋受到一點委屈的。紀伯母我也有過來往,她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可能一開始她不會接受,但了解了嫋嫋的為人,我相信日子一長,她會接納嫋嫋的。”
付海瓊笑了,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心裏竟然踏實了很多。”
但她馬上就轉言道:“就是不知道嫋嫋什麼時候能醒來,我的女兒啊……唉……”
又是長長的一聲歎氣。
唐黛勸道:“嫋嫋肯定會醒來的。”
對於這樣的病人,首先家人要有信心,病人才有希望醒來。
付海瓊點頭說道:“那你和嫋嫋說會兒話吧,我去問問宜信,她的病情。”
“好的伯母。”唐黛站起身。
付海瓊出去之後,唐黛坐下,看著麵色蒼白而安靜的宋嫋嫋說:“你要是再不醒來,紀銘臣可能就要被人搶走了。他可是搶手的很呢!”
唐黛說道:“晏寒墨還是沒有找到,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跑了。不過就算他跑了,也很難再回來了。他的罪名已經無法洗清,這一切還要歸功於你。其實我真的好奇他把東西藏在海底什麼地方,你一定得和我說說。”
她絮叨地說著這兩天的事,就連霍成言的事情都和宋嫋嫋說了,儼然把對方當成閨蜜的意思。
很快紀銘臣就回來了,他卻沒進來,而是在外麵敲了敲玻璃。
唐黛看到後立刻走了出去,仔細地關上門才問他:“不會是郭情找你吧!”
“你怎麼知道?”紀銘臣意外地問。
唐黛說道:“現在這種情況,也就郭情才會讓你去見,她怎麼鬧你了?”
紀銘臣頭疼地說:“當初我看她挺文靜的,萬萬沒想到她居然這麼瘋狂,早知道我就不招她了。”
唐黛笑著說:“現在後悔也晚了。”
紀銘臣白她一眼,“怎麼?你是在幸災樂禍?”
唐黛說道:“我是在想,嫋嫋被郭情這麼一刺激,沒準能醒來呢?”
“真的假的?你什麼理論?可靠嗎?”紀銘臣斜眼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