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清竹驚訝地問:“天愛,你在說什麼?”
晏天愛說道:“我在說,從一開始我接近你就是為了這個,我討厭宋嫋嫋,因為她當什麼臥底,害了我二哥,我二嬸她也恨宋嫋嫋,所以就讓我來接近你,說宋嫋嫋的不好。”
“天愛,你……”廖清竹氣憤極了。
晏天愛根本不理會她,又說道:“宋嫋嫋和我二哥什麼都沒發生,我是知道的,可是我一定要說她被我二哥玩爛了,不然你怎麼會看了宋嫋嫋心生厭惡呢?”
廖清竹震驚極了,她萬萬沒想到,晏天愛竟然是有意要接近自己的,仔細想一想,似乎也是這樣,不然哪裏有那麼多的偶遇呢?
於冰的聲音在晏天愛身後嫋嫋地響起,她在問服務生,“這酒醒好了嗎?”
廖清竹看過去,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拿著紅酒杯在問服務生話,她沒在意,繼續看向晏天愛。
而晏天愛聽到那個“醒”字的時候,已經清醒過來。
她有些迷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是怎麼走過來的?她看廖清竹的表情不怎麼對勁,不由叫了一句:“伯母?”
“夠了,你不要再叫我伯母了,我可不是你的伯母,也不會當你這種人的伯母。你這樣的性子,將來嫁到唐家可能也會被人給休回來,你還是改改吧!”廖清竹不依不饒地說。
紀銘臣的淩厲,有幾分是隨了母親的潑辣。
“不是,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我嫁唐家關你什麼事?”晏天愛給說懵了,聽她這樣咒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忘了偽裝。
“得,露餡了吧!你就是這樣的人,我兒子娶誰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也別多管閑事了。”廖清竹說罷,冷冷地瞪她一眼,站起身就往外走。
晏天愛在後麵氣道:“不是,你有病吧,我怎麼你了?你不分清紅皂白的就罵我?更年期啊你!”
唐黛讓於冰來催眠晏天愛,是為了降低晏天愛的戒心,更容易達到目的。
廖清竹氣的轉過身,高高地揚著下巴,鄙夷地說:“不知道的以為你是街頭太妹,哪裏有一點晏家千金的樣子?自己注意點形象吧,別還沒進門就讓人拍下醜態給放網上,到時候你看唐修還會娶你?”
這話是管用的,晏天愛頓時就收斂了,現在她一定要注意,不能出任何問題。
廖清竹勝利了,揚著下巴雄赳赳地走了,留下了生悶氣的晏天愛。
晏天愛還不明白,一切都是好好的,怎麼就突然翻臉了呢?
廖清竹也在紀家這麼多年,到現在她如何不明白自己是被晏天愛給利用了,而晏天愛背後肯定還有別人,多半就是蘇春嵐。
看樣子宋嫋嫋為了她兒子臥底在晏寒墨身邊這件事是真的,而嫋嫋和晏寒墨也真沒發生什麼,以前她那麼固執,不過是聽了晏天愛的話,認為是宋嫋嫋為了嫁進紀家做戲,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
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聽信了別人的壞話。
這心裏多少對兒子和宋嫋嫋有些愧疚的。
她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兒子的單位。
紀銘臣一看到母親來了就是一陣頭疼,他以為母親還是來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