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言說道:“如果你要重新選擇,一定選我,不要選別人,那隻白斬雞不適合你!”
“你神經病吧!”唐黛忍無可忍,隻覺得莫名其妙。
她越過霍成言大步走了過去。
回去之後,唐如在院子裏正喊,“成言也不知道去哪兒了。”
她看到霍成言走了進來,跑過去問他:“你去哪兒了?你和我姐出去了嗎?”
霍成言沒理她。唐黛自然不會主動去解釋什麼。
金語的目光往這裏瞧了一眼。
宋沐巴巴地說:“唐黛,剛才我覺得我們討論的很好。”
唐黛莫名地看他一眼,宋沐怕她說穿幫,所以趕緊又說道:“你趕緊先忙吧,有疑問的,回頭我們再討論。”然後他匆匆地走了。
唐黛回去拿了自己的隨身物品,和金語一起出門。
照例是兩人在前麵走著,紀蕊和唐如在後麵走。
金語輕聲問唐黛,“你帶來的那位宋老師和這個宋沐,是有用意的嗎?”
唐黛說道:“老師就當療養了,我們一起討論心理學的課題。”
金語方才明白,點了點頭,問她:“那個霍三少……”
唐黛總不能說霍成言在追求自己,隻是說道:“他以前是寒厲的朋友,後來他們翻臉了。”
金語沒有打探別人隱私的意思,所以並未深問,隻是了解到其中關係就到此為止了。
下午的工作還是在水裏麵和工程師討論建橋的事情,工程師是唐黛請來的,所以對唐黛十分客氣,而兩個外行人,紀蕊和唐如,人家的態度就沒那麼好了。
什麼都不懂,你跑來和我問問題,不是瞎耽誤功夫嗎?
唐如和紀蕊對此十分不爽,兩人坐在岸上,唐如輕聲說:“想個辦法。”
“什麼?”紀蕊問她。
“整整她,我實在受夠了。”唐如小聲說。
“怎麼整?”紀蕊問她。
其實紀蕊很討厭唐如拿自己當槍使,她心裏也明白,容宛靜算計自己,為的就是這個目的。
“把她弄水裏去,成言的眼睛就離不了他的身,真是氣死我了。”唐如咬著牙說。
“不是我說你,你得想個辦法捉住霍成言的心才是,你光整唐黛是沒用的。她畢竟是晏寒厲的老婆,也礙不著你的事兒,你不是本末倒置了嗎?”紀蕊勸道。
不是她突然明白了,而是她不願意給人當槍。
唐如哼道:“我不管,先解了氣再說。”
紀蕊看她要堅持,隻好說道:“好吧,那你說怎麼做?”
唐如在她耳邊小聲地說了幾句話,紀蕊說道:“行,就這樣!”
過不多時,兩人看工程師離開了,工作暫時告一段落,兩人端了大碗茶走過去,唐如叫道:“快喝點水吧,說了半天口都幹了吧!”
唐如走到金語麵前,把碗遞給她。
金語接過碗喝了起來,的確是渴了。
而紀蕊則往唐黛身邊走,一邊走還一邊說:“這路真是不好走。”
結果快走到唐黛麵前的時候,她突然失了重心,向唐黛撲去,唐黛靈活地一躲,叫道:“快點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