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厲沉吟不語,過了一會兒才問:“那個西蒙,在醫學上麵最感興趣的是什麼?”
宋宜信說道:“我也沒見過他,但是我對他這個人很有興趣,畢竟這樣的人很少見不是嗎?所以我的確刻意了解過,他這個人對醫學上所有的事情都有興趣,他的興趣點都在他沒有攻克的課題上麵,所以這是轉移的。我想他既然能和晏小姐交的條件,那他的興趣點應該是中醫學。”
他的表情鮮有的正經,他攤開手說:“你知道,西方人對中醫學都非常的有趣,也有不少西方人專門來學中醫,但是他們的性格卻不適合學這些彎彎繞的東西,所以成功的人少之雙少。而西蒙對他不了解的領域自然很有興趣,難得遇到這樣的一個人,他當然不能放過了。”
“當時你提建議的時候,怎麼沒說這些?”晏寒厲看著他,說的淡淡的。
可宋宜信卻被這種清淡的目光給嚇的不輕,因為這目光中,隱匿的,是殺意。
宋宜信很清楚,這次西蒙刺殺唐黛這事,徹底地挑戰了晏寒厲的底線,晏寒厲為此殺人,再正常不過了。
他忙說道:“晏少,當時您隻是說找到晏天珍,我也沒想到晏天珍她想要殺唐黛啊!現在晏天珍找到了,其實目的已經達到了嘛!”
沒說的是,剩下的你就自己辦去嘛!
晏寒厲站起身,冷冷地瞥他一眼,轉身走了。
走出醫院,他坐到車上,頭靠在座椅上,用手上下按摩著幾下鼻梁,緩緩地呼著氣。
鷹首在一邊說道:“晏少,您覺得宋宜信那小子說的是真是假?”
“不管怎麼樣,我們都要試一下。”他放下手,睜開眼看向鷹首問:“派過去的人,有消息嗎?”
鷹首搖頭說道:“沒有消息,我試圖出大價錢想找國際頂尖殺手去殺他,可是沒人願意接這活兒,因為沒人能找到西蒙的藏身地,看來隻能誘他出來。”
“我們的人,有精通中醫學的嗎?”晏寒厲問他。
“有,可我不了解天珍小姐的水平和我們的人相差多少。”鷹首如實說道。
晏寒厲想了想,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然後說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放出去再說!”
“是!晏少!”鷹首應道。
“還有,給容宛靜放出風來,霍成言到過她去的醫院。”晏寒厲說道。
“好的晏少!”鷹首又答道。
容宛靜很快便得到消息,霍成言去了她帶唐如去的醫院,心驚之餘,她奇怪霍成言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對這樣的事情那麼警惕?
一般來講,男人在意的從來都是獲得的快感如何,可卻不在意女人會不會懷孕,畢竟一旦出了意外,受那刻骨之痛的,不是男人。天生男人對這方麵,就是不負責任的。
但容宛靜目前要想的卻不是這些,而是現在要怎麼辦?
很快,容宛靜就有了辦法,她微微一笑,心想霍成言你再折騰,也還年輕!
與此同時,唐如走出來說:“媽,霍成言他約我出去呢,會不會有問題啊?”
自從她被容宛靜領回家,就一直住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