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一筆,又會放在將來量刑之中。
郭情出來後,看到郭誌強在外麵等著,一邊站著一邊擦汗,顯然很著急。
一見她出來,郭誌強就迎了上來,急忙問她怎麼樣。
他沒帶曲美鳳,生怕這個女人再給他壞事。
郭情歎氣地搖頭,說道:“他一見我很激動,我說我是想救他,但他不但不信,還想打我罵我……唉……”
郭誌強自然明白,郭旋被曲美鳳教成那樣,兒子能被她教好就怪了,不由心裏更加恨曲美鳳,他想安撫郭情,於是說道:“小情……”
郭情截過他的話說:“爸,我會盯緊的,一旦有機會就救他出來,但是眼下,實在很難,我看還是要戎家別追得太緊的好。”
郭誌強看郭情沒有在意郭略的咒罵,反而一心替郭略想著脫罪,她說的也沒錯,這才是關鍵點所在,如果戎家不追,他就能找找人,想想辦法。
於是他點頭說道:“好,我想辦法。”
郭情知道,戎家是肯定不會放郭家一馬的。郭略如果救不出來,郭誌強就會受到大打擊,或許戎家能越過郭家去,對於戎家來講,用一個不入流的戎高索換個繼承人郭略,還是很合適的。反而郭略要是出來了,郭誌強很有可能沒有後顧之憂地反擊戎家。
事情演變到了今天,兩家是絕對不可能再合好的。
郭誌強如今已經亂了陣腳,所以根本就想不到這一點。
此刻,曲美鳳找上了容宛靜,而唐黛就在容宛靜家的不遠處,看著曲美鳳能不能進去。
曲美鳳按了門鈴,然後進門了,唐黛挑了挑眉,唇輕輕地抿了起來。
唐乙問道:“難道容宛靜要幫她嗎?”
唐黛勾勾唇說道:“容宛靜幫曲美鳳,就相當於給郭情找麻煩,隻要曲美鳳對付郭情,郭情就不可能全心地對付唐如,到時候空子不就好鑽了?”
“可是容宛靜要怎麼幫助曲美鳳?郭略殺人的事情是事實,這也能幫嗎?”唐乙不解地問。
唐黛說道:“未滿18歲、意外殺人,或是自衛殺人等等,就看怎麼辯護了。”
“那還能給辯護成無罪的?”唐乙不相信地問。
“如果判的少,再減減刑,過不了幾年就出來了,這也無傷大雅,不妨礙他接手郭氏。”唐黛說道。
“那這人就白殺了?”唐乙不服氣地說。
雖然那戎高索不是什麼好東西,可也是條人命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容宛靜若是幫她,還要渲染一下,說這戎高索怎麼不堪,然後和郭旋決定結婚後,還在外麵亂來,再加上有小三的證據,私生子都有,到時候大家肯定同情的是郭旋,畢竟婚禮那一幕,不是人人都看到的。然後郭略為了護母和為姐姐打報不平,失手殺了人,這樣的話,法官一定會在量刑上減輕的,最關鍵的是,他未滿18歲。”唐黛輕聲說道。
“可他都快18了。”唐乙說道。
“那也是未滿,法律就是法律,摻雜不了人情。”唐黛淡淡地說。
“那怎麼辦?”唐乙問。
“看結果,這件事與我無關,所以我不打算插手,但我會告訴郭情,看她怎麼做了。”唐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