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您說什麼呢?”沒等母親說完,鄭素素就急於打斷。
鄭母看著女兒閃躲的目光,心裏一陣發涼,她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女兒的表情,又讓她不信這是假的。
她一把就扯住女兒的手臂,問她:“素素,你跟媽說實話,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媽,沒有、沒有,我肯定沒說過那話,我再怎麼樣也不會找個歲數大的男人啊,我有病啊!”鄭素素不耐煩地說。
“不是,你自己說的話,你自己怎麼就不記得了呢?那麼多人都聽到了,你是不是要我給你拉個證人來?”鄭母指著酒店的方向問她。
“媽,您還嫌事情不夠大嗎?”鄭素素氣急敗壞地問。
“不行素素,你這不是腦子出問題,就是中了邪,媽得帶你去看看。”鄭母說著,拉著女兒就要走。
“媽,您別神經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我還怎麼做人啊!”鄭素素甩開她的手說。
她現在不知道,她自己說的醜事已經迅速傳遍了。
全B市有頭有臉的太太小姐都在那大廳裏,不算大的廳,傳這麼個流言,分分鍾的事兒,真是效率比在任何地方都高。
大廳裏的唐黛卻在想著鄭素素話中的內容,這話很多人當成八卦聽了,可唐黛卻沒完全當成八卦,一個歲數大的男人,讓鄭素素心甘情願獻身不說,還有很多女人爭他,並且似乎還涉及了情趣的嗜好,這絕對是個龐大的信息量,這個男人,會是誰?
還有,鄭素素最後說的那個炎,又是誰?
晏寒厲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唐黛回過神說道:“在想鄭素素身後的男人是誰,這麼大的魅力?”
晏寒厲勾勾唇說道:“現在大家想的都是這個人。”
宋嫋嫋和紀銘臣過來敬酒,兩人立刻舉了杯,紀銘臣看著唐黛說道:“好朋友,都記在心裏了。”
剛才宋嫋嫋已經聽紀銘臣說了,所以她也舉杯說道:“蜜月回來給你帶好東西。”
唐黛笑著說道:“我等著收大禮!”
喝過酒,霍成堯走過來對晏寒厲說道:“有個項目,來談談?”
晏寒厲點頭,對唐黛說道:“你吃點東西,我馬上回來。”
“去吧!”唐黛微微笑著說。
晏寒厲和霍成堯一起走了,過不多,肯走到唐黛身邊說:“我很無聊。”
唐黛笑,看向他問:“你不是非想看看中式婚禮的?”
“Carl一走,就沒人理我了,一個人,總覺得奇怪。”肯說道。
唐黛說道:“其實很多人都想和你說話的,可是又覺得自己身份不夠。”
肯聳下肩,說道:“我和他們沒什麼共同語言。”
神態十分高冷,讓唐黛無語。
肯看著她說:“如果沒有投機的人,我寧願寂寞著。”
唐黛明白,有這樣一種人,挑剔的連說話的人都要挑。
肯換了話題,說道:“對了,剛才那個女人為什麼自己說自己壞話呢?”
“你聽懂了?”唐黛意外地問他。
“我戴了翻譯耳機。”他指指自己的耳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