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閑的去撩我妹啊!我告訴你,你要是對我妹有什麼企圖,我可饒不了你。”唐禎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開玩笑,但目光是認真的。
別看肯是什麼公爵,唐禎可不會被這名號給嚇住。
肯笑著,端起茶,舉了舉杯說:“味道不錯!”
唐禎沒有坐多一會兒,他離開的時候,又強調了一遍,讓肯不要試圖對他妹妹有不好的心思。
唐禎離開之後,肯卻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他那如白玉的手指,滑過陽綠,滑過豔紫,仿佛是在欣賞擺件,又仿佛透過擺件,在想著什麼。
敲門聲響了起來,他收回手,目光又變得高冷,他的隨從開了門,鄭子矜站在門口,笑意盈盈。
“鄭小姐,有事?”肯帶著貴族的倨傲,唇角微微揚起,顯得十分高冷。
這是一種令人自慚形穢的表情,鄭子矜也不例外,但她強力掩飾自己的不自在,走進門,故作優雅地說:“為了我妹妹的事,想請教一下您。”
“好,坐!”肯打了個手勢。
鄭子矜心中一喜,坐了下來。
“喝茶!”肯簡潔地說。
鄭子矜隨意喝了一口,隻覺得苦澀味兒從口中蔓延開來,她不敢說什麼,隻是微微皺了下眉。
肯靠在椅子上,隨意地說:“是不是有一種豆香味兒?”
“豆香?”鄭子矜不解地問。
她平時並不愛喝茶,她喜歡去咖啡廳那種小姿的地方,和紀蕊的愛好是一樣的。
肯轉言說道:“說說你妹妹吧!”
“哦,好吧!我特意打聽了一下,聽說古時候有一種叫做迷魂術的。還有說什麼苗蠱之類的,可是我傻傻的分不出她到底是中了什麼?還是中了邪?要不要找個人驅驅之類的?”鄭子矜問道。
她最近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又是在網上查,又是看書的,覺得哪種可能性都有,但她分辨不出到底是哪種。
這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與肯的後續如何。上次分開,肯就一直沒聯係過她,如果她再不努力,一切美夢將會成為泡影。
肯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麼笨的女人上哪兒找去?如果不是還能利用,他真恨不得一腳踢了她。
肯佯裝深思,說道:“我怎麼聽說,有一種叫作催眠術的,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
“催眠?那不是電視裏才演的嗎?”鄭子矜並沒有往那方麵去想。
肯心想,你剛才說的那些,你們電視還不能隨便演吧!這是什麼腦子?他找了頭豬來?
鄭子矜又想了想,問道:“一般心理醫生那裏會有催眠,可是會這麼神奇嗎?”
肯覺得和這種愚蠢的人說話就是對自己的侮辱,他最後一點耐心也喪失了,他告訴她一個方法,然後便站起身離開了。
鄭子矜覺得對方好像不開心了,但為什麼不開心,她又不太明白。但他說的話,卻是線索,她怎麼也得去試試。
試完之後,她又可以去找肯了,是不是?
鄭子矜多少年都沒素顏過了,如今她打扮得那麼素淡,坐在校園裏守株待兔,她覺得自己真是閑得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