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矜的心這才敢稍稍放下,她一臉臣服地說:“那宋沐現在已經對我產生好感了,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當然是讓他愛上你,這樣才好利用,你說是不是?”肯玩味地說。
鄭子矜點頭,自信地說:“這並不難!”
唐黛離開的時候,正巧服務生上完茶出來,唐黛無意從開關的門縫看到裏麵的肯與鄭子矜。
她的眉挑了一下,隨即又皺了起來,肯和鄭子矜還有來往,難道肯真的看上鄭子矜了?
她覺得像肯這樣的男人,是不會看上像鄭子矜這種女人的,可如果沒看上,她又無法解釋這一切。
目前唐黛並不知道肯要對付她,她認為這是說不通的,他和自己的哥哥是朋友,她和他又沒有什麼瓜葛,他為什麼對付自己呢?所以她沒往那方麵想。
她並不知道,不是每個人對付她都是有原因的,或許是因為興趣,又或許是因為無聊!
兩天後,唐黛終於見到了紀銘臣,不過卻不是因為敘舊,而是因為案子。
紀銘臣揉著眉心說道:“唐黛,最近西蒙的手下都沒動靜了,很奇怪啊!”
“難道不是因為你查的太嚴了?”唐黛問他。
“那些人們,可都是亡命之徒,危險了他們就怕了嗎?根本就不可能,相反越是危險就越能引起他們的興趣。所以我覺得很奇怪。”紀銘臣看向她說:“你要小心,萬一西蒙又有別的計劃怎麼辦?”
唐黛點頭說道:“我知道。”她轉言道:“對了,晏寒墨沒有死,他和晏天珍在一起。”
“哦?果真沒死嗎?我就知道,找不到屍體就是有問題的。”紀銘臣用手砸了一下桌子。
“這就不好抓了,晏天珍現在是西蒙看中的人,所以她的地位很高,保護她的人也非常的多。”唐黛說道。
紀銘臣歎氣說道:“我已經聯係過國際刑警,但是很可惜,當地政府對西蒙是保護的狀態,我們很難在那裏將他擒住。”
唐黛說道:“的確不好辦,首先我們都沒見過他,隻知道大概特征。再次他的變態,把他引出來的機率也很低,所以這件事你還是放一放吧!”
紀銘臣又是一拳砸上桌子,憋氣地說:“忍忍忍,我現在覺得自己特別窩囊,明明知道的凶手,都讓他們給逃了,要麼就是抓不到。”
唐黛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對了,還有孔恒呢,我們並沒有得到他的消息,或許他那裏會是個突破點。”
“孔恒?至少晏天珍和晏寒墨還有個下落,孔恒就像大海撈針,人仿佛消失了一般!”紀銘臣目光晦暗地說。
“他和晏天珍是一起逃走的,但是卻沒和晏天珍在一起,這是件很奇怪的事。所以我猜測,他是幕後黑手之人,在幫助晏天珍之後,就去幫他的主人做事了。”唐黛推測道。
“你說的是有道理,但上哪兒去找這麼一個人?”紀銘臣歎氣道。
“慢慢找吧,事到如今還是先顧眼前之事,你盡快和宋嫋嫋把婚禮辦了才是重要的。”唐黛說道。
紀銘臣笑了,說她,“你心態倒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