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臣挑了挑眉。
唐黛想了想,問道:“那附近的監控呢?”
董奇偉搖頭說道:“沒有發現,如果他不是坐車逃亡的,那就是做了偽裝。”
紀銘臣嗬嗬地說:“看起來又是一樁無頭案啊!”
“會是霍成言嗎?”唐黛問他。
“霍成言?你說他這麼幹,就是為了打擊霍成堯?那霍家可是亂套了,自相殘殺非得滅門絕後不可。”紀銘臣似笑非笑地說。
“霍家的要求不就是這樣的?”唐黛反問一句。
董奇偉不滿地說:“說實話,有太多的案子需要我們去辦,像這種借刀殺人之案,我們真沒興趣破,但是我們要破不了,又有人說我們無能了。”
紀銘臣說道:“不用管別人怎麼說,還是先破重大案,這案子,就算抓到了凶手,幕後之人也抓不到。”
唐黛也說道:“我看沒錯,這案子並不是真的為了殺人去的,背後的人,也就那麼幾個。”
“是啊!他們自家鬥去吧,我們外人幹什麼要插手?”紀銘臣冷哼一聲。
“你就不怕人家來問你案子為什麼不破?”唐黛笑著說。
“問我也不怕,反正沒破的案子那麼多呢!”紀銘臣無奈地說:“不是每樁案子都能破的!更何況是這種案子。”
“好吧,那我會關注這件事情的走向,來分析凶手是誰。”唐黛說道。
“看霍成堯怎麼應對了。”紀銘臣若有所思地說。
唐黛並沒打算把自己哥哥和霍成堯互換的事情告訴紀銘臣,即使是朋友,也可以有所隱瞞的,這是為了大家都好的。
很快,霍成堯出來說話了。
他先把自己最近做的工作拋了出來,十分不屑地說:“我用得著這麼幹嗎?他死了又有什麼用?更何況我們霍氏就會輸?我們可是有百年文化底蘊的老商場了,大家都是念舊的,僅這一點,我們就會屹立不倒。”
他惋惜地說:“當然霍成梵這樣的報複行為,我十分不齒,這世上永遠都是勝者為王,你失敗了,就回來報複霍家,這算怎麼回事?隻能讓人覺得你心胸狹窄!”
霍成梵看到這段話的時候,轉過頭看向唐黛問:“你覺得是這麼回事嗎?”
唐黛笑了,說道:“你這行為其實挺像,那你告訴我,你建那商場,是不是為了報複霍家?”
霍成梵笑了,說道:“你可真夠直接的。”
“我等著答案呢!”唐黛說道。
霍成梵臉上沒有一點尷尬的神色,他看著她反問:“那你說,這事兒是不是霍成堯幹的?”
“你怎麼不懷疑霍成言呢?”唐黛又反問。
“你怎麼沒說霍文柏呢?”霍成梵跟著問。
唐黛來了一句,“這麼說,郭情也是有可能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