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蕊趕緊說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我扶你去休息。”
聽到消息的容宛靜剛剛趕來,她順著紀蕊的話說:“走吧,我帶你們去房間,周太太,你扶她一下。”
鄭子矜扶著頭說:“我剛剛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好像中了邪一樣。”
容宛靜笑著說:“各位,結婚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大家都就座吧!”
容宛靜都說出這樣的話了,眾人也不好意思再在這裏看熱鬧,於是紛紛離開。
紀蕊扶著鄭子矜往休息室走去,唐黛沒有離開,鄭子矜從她身邊走過的時候,她用不大不小地聲音說:“鄭小姐,惡毒與精神病,你選一個吧!”
今天的事情,不是一句中邪就能解釋的,她不是落個惡毒的名聲就是個精神病,哪個都是讓她嫁不出去的致命打擊。
此刻沒有一個人再說唐黛當眾無禮,隻會認為她是被鄭子矜使壞,忍無可忍,才如此的。雖然眾人誰都沒看到鄭子矜對唐黛做了什麼,但這惡名,鄭子矜是背定了。
鄭子矜並未還口,並不是因為她理虧,而是因為唐黛身後站著的肯,他的表情讓她覺得可怕極了,即使他沒有說話,可那周身散發出的冷意,也讓她覺得驚駭不已。
明明宋沐說的,隻要她這樣做了,對方就不知道是誰催眠的,可是為什麼唐黛輕易地知道了?
她沒想到被肯發現自己做的事,她不知道肯的態度是如何的,心裏忐忑不已。
容宛靜把鄭子矜送回去,語氣不那麼溫和地說:“子矜,這次你太心急了,如今把自己給陷了進去,你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去解決這件事!”
她是不高興,可她不是因為鄭子矜落了下風而不高興,而是因為鄭子矜沒輕沒重,在唐修與晏天愛的婚禮上做出這種不周全的事情。
就算今天是唐黛出醜,她也高興不起來,因為畢竟這是唐修的婚禮,唐修的姐姐在婚禮上鬧出醜聞,抹黑的是唐家,這也不利於唐修的名聲。
所以鄭子矜這次真是費力不討好。
紀蕊感覺到了容宛靜的不悅,她沒說什麼,現在她也不可能向著鄭子矜不向著容宛靜,畢竟她的幸福還在容宛靜手心裏捏著呢。
最近她的藥量減了,隨之而來的副作用也來了,皮膚不像原來那般光潔,臉上那種近乎於嬌豔的美麗也慢慢地歸於平淡。
周昊辰還問她是不是最近累著了,怎麼氣色不好了,她是有苦難言。所以她想盡快生下繼承人,然後又可以服用那樣的藥,把周昊辰牢牢地抓在手心裏。
鄭子矜心裏隻想著肯,並沒注意到她們的心思,隻是點了點頭隨意應付。
容宛靜留著這兩個人還有用,所以並沒有說更多難聽的話。
鄭母劉雙娟衝了進來,劈頭蓋臉的就罵了起來,“鄭子矜,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