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卻說道:“可這些事情明顯就是一個龐大的陰謀,僅這麼一個單薄的理由是支撐不下去的。”
“好吧,我隻是說說,畢竟我們要把線索聯係在一起,然後找出有可能的原因。”紀銘臣說道。
高坤彎腰輕輕敲了敲車窗。
唐黛按下玻璃問他:“怎麼了?”
“少奶奶,齊覓的孩子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高坤低聲問道。
“什麼?怎麼沒的?”唐黛第一個念頭就是蘇春嵐做的。
“是意外,目前看來,應當與二太太無關。”高坤說道。
“她人在哪兒?還有誰在那裏?”唐黛問道。
“在醫院,三太太去了,二太太也在那裏。”高坤答道。
唐黛想了想,說道:“我去看看吧!”
她看向紀銘臣,他不等她開口便說道:“既然是意外,我也和你一起去看看,沒準還是樁案子呢!”
“好吧!”唐黛看向高坤說道:“你開車在後麵跟著,一起去醫院。”
“是!少奶奶!”高坤答道。
這種事情,晏寒厲不方便露麵,可蘇春嵐和趙芷雲都在那裏,自己不過去看看顯得也不太好。
蘇春嵐肯定想對這個孩子動手,但應該不是現在。蘇春嵐既然要做,多半就是一屍兩命,肯定要挑孩子月份大的時候動手。
紀銘臣感歎地說:“大宅門事情可真多。”
唐黛冷冷地扯唇角,說道:“現在還好多了,大部分都搬出去住,以前都在一個宅院裏,那不堪的事情才叫多。”
那個時候,別說沒出生的孩子,就算是出生了的,出意外的也非常多。
紀銘臣說道:“算起來,你們兩家的事可是從古代延續到了現在,這絕對是一個長期的陰謀啊!”
“不錯,就是不知道會因為什麼,才讓這個陰謀持續了有一百年之久!”唐黛想起這個,就覺得這事兒肯定小不了。
車子駛到了醫院,還沒走到齊覓的病房,就聽到二嬸的哭聲。
“她出意外的時候,我就在晏宅,連爸都能替我作證,你把水潑到我身上,我多冤啊!”
晏銳才的聲音惡狠狠的,“哼,你動手自然不會自己來了,肯定是買通了人的。”
老來得子本就是一件難得的事情,更何況這是他唯一的兒子,誰都會想到他心裏有多氣惱。
蘇春嵐哭訴道:“你沒兒子,我也沒有啊,我也想指著這個孩子養老,我又怎麼會去對齊覓動手呢?”
“得了,有上次的事情,誰知道你會不會再來!哼!”晏銳才的聲音,不留一絲餘地。
趙芷雲勸道:“二哥,二嫂她的確在晏宅,你可別誤會了她。”
唐黛知道,恐怕三嬸巴不得二叔這孩子沒有呢,三嬸就是那種損人不利已的人,現在勸得看似真誠,心裏不定高興成什麼樣了。
唐黛對這孩子沒有什麼感覺,反正就算生出來是個兒子,也不會撼動晏寒厲的地位。
畢竟是那麼小的孩子,長大了,晏寒厲手裏的權早就抓死了。再說又是個私生子,爺爺再大度也不會把晏家給了私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