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說道:“這裏離市區不算近,你的人就算過來也要有段時間,萬一跟丟了怎麼辦?”
紀銘臣好奇地問她,“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跟我說說唄!”
唐黛輕聲說道:“我懷疑宋玉蒼是假死。”
“假死?你開玩笑吧!”紀銘臣一臉的不信,搖頭說道:“你要是說古代,我興許會相信那麼一點點,現代儀器那麼先進,怎麼會診斷不出來?”
唐黛卻說道:“現代儀器是先進,可這人送來已經死了,沒心跳和脈膊,是不會上什麼儀器的。”
“那我也不信,這太匪夷所思了,這世上有假死藥?我可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的案例。”紀銘臣頻頻搖頭,說什麼也不相信。
唐黛卻說道:“你不知道也不奇怪,美國FBI有關催眠的記載中,就有這樣的案例,催眠師把自己催眠了,設置一個類似於密碼的東西,幾天後可以激活,他的狀態,和死人無疑,並且這個人用這種方法騙過了警察。”
“哦?那後來是怎麼發現的呢?”紀銘臣被吸引了,不由問她。
唐黛說道:“真實案例是這樣的,一個犯人,他已經死了,可是半年後,卻發現他在居住地附近出現過,警察便偵察此案,結果就查到那名催眠師身上,可是警察去找催眠師的時候,卻發現那名催眠師也死了。”
“後來呢?”紀銘臣聽的正有味兒,所以迫不及待地問。
“後來他們懷疑催眠師給自己催眠了,可是他們又不知道催眠如何解開,於是他們就想了一個辦法……”
“哎呀你快說,什麼辦法?”紀銘臣恨不得她一口氣說道。
唐黛也沒賣關子,說道:“雖然催眠假死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他不可能長期不吃不喝,所以隻要守著他的屍體,過不了幾天他自己就會醒來的。”
紀銘臣恍然大悟,問她:“你的意思是說,宋清會換掉屍體?”
“如果事情真像我推測的這樣,他一定會換的。不然屍體都火化了,人還能活過來就怪了。”唐黛說道。
“不是,你怎麼想到他沒死的?”紀銘臣有興趣地問她。
唐黛說道:“先說宋清的態度就很奇怪,之前我找老師的時候,看到他和老師在吵架,他想要公司,嫌公司給了劉沐,所以這就是動機。他一直在公司裏呆著,和宋玉蒼相處的時間比和劉沐相處時間還要長,所以宋玉蒼如果交待這件事,是一定會交待給宋清的。”
“那份遺囑確定了你的懷疑是嗎?”紀銘臣問她。
唐黛點頭說道:“不錯,一個侄子那麼堅持,本就挺奇怪,比他更親的人還在這裏呢。再加上那份突兀的遺囑。”
“遺囑是真的。”紀銘臣忍不住說道。
“是真的,宋玉蒼早就給自己留了後手。如果我們沒有證據,他可以翻供,然後和二嬸在一起,如果我們有了證據,他也可以假死,拿筆錢,公司給了宋清,繼續和二嬸在一起。當然他算漏了,晏寒墨沒有死,所以他和二嬸在一起的願望,恐怕沒有了。”唐黛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