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說道:“大概宋清是不願意讓他醒來的。至少現在他也不算什麼都沒得到,沒人想坐牢,比較一下,也就能理解他為什麼這樣選擇了。”
“可那是他的親大伯啊!”紀銘臣不由說道。
唐黛卻冷笑一聲,說道:“聽聽他的話,恐怕怨恨多吧,公司他一直在盡力,可卻沒留給他,這是誰造成的?還不是宋玉蒼造成的?如果他再惡毒一些,恐怕現在還會覺得解氣吧,宋玉蒼的生死掌握在他的手中。”
“真是太可怕了,這人啊……”紀銘臣沒有說完,因為宋玉山出來了。
宋玉山一臉的頹喪,他的表情像是帶了哭腔一般地說:“我是沒辦法了,我萬萬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
唐黛看著他這種難受的表情,心裏十分不忍,不由勸道:“老師,或許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呢?”
雖然她不太相信,但萬一真有設置了時間自己醒來的呢?她也有勸自己的意思。
宋玉山搖頭說道:“唐黛,你別勸我了,且不說他是不是能自己醒來,他有沒有那麼高深的水平,我都要懷疑一番。”
紀銘臣問道:“那現在怎麼辦?”
宋玉山說道:“還是把他搬回別墅吧,等七天看看。”
紀銘臣看了一眼唐黛,她點點頭。
如今隻有這樣的辦法,如果宋玉蒼醒來,那宋清就能被定罪了,可如果宋玉蒼醒不過來,宋清也就是無罪的。
在親情之中選擇一個,對於宋玉山無疑是太痛苦的。
宋玉蒼還是被送回到別墅中的地下室,這裏很溫暖,尤其是地下室,溫度調的很高,絕對不是一個死人呆的地方,放在這裏,身體不腐化,這就能說明情況。
紀銘臣設了專人在這裏守著。
唐黛和宋玉山則去查相關資料,想要找到讓宋玉蒼醒來的辦法。
原本關於催眠的資料就比較少,唐黛能夠知道這種催眠方法已經很難得了,兩人根本就找不到更多的資料。
宋玉山感歎道:“催眠在西方記載比較多,如果能到西方的圖書館去查找,肯定會有收獲,可惜像這種書籍,都是私藏的比較多,真正有用的,在圖書館恐怕找不到。”
唐黛眼前一亮,這話倒真是提醒她了,她站起身說道:“老師,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您先找著。”
她匆匆離開,則是去找了肯。
像肯這種身份的人,又對催眠有著極大的興趣,肯定有一些她所沒有的書,不管怎樣,她都要試試。
肯對於唐黛的到來,表現出一種驚喜的表情,但他先問的還是兩人的交易,“怎麼?又有新的催眠了嗎?”
“沒有,這次我遇到些麻煩。”唐黛沒有隱瞞,把事情都對他說了一遍,然後問他,“你有沒有關於催眠的一些書籍?”
“這個,當然是有的,你和我來。”肯先痛快地承認了,然後說道:“你可以隨便看,完全沒有問題。”
他一邊優雅地向前走著,一邊轉過頭問她,“不過有個問題,這催眠能讓人假死,是真的?”
唐黛認真地說道:“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我們想親眼驗證,還是得看宋玉蒼是否能夠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