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蕊的確知道晏寒厲也參加了宴會,但他一向很少參與女人之間的鬥嘴,通常男人都是如此,所以這次她才敢大方地來挑釁唐黛,但是萬萬沒想到,晏寒厲竟然不顧身份,來斥責她一個女人!
晏寒厲今天就是來收拾人的,誰不長眼睛,他都不會放過的,並且是給她們這些長舌婦教訓,免得總四處亂說。
紀蕊滿臉羞紅,忙解釋道:“晏少,您誤會了,我也是好心!”
晏寒厲冷冷地哼了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是不是好心隻有你自己知道,你不能因為你自己不孕就想所有沒孩子的人都是有問題的。另外,我們和周家也沒什麼私交,你和我太太的關係更沒好到那種程度,所以以後還是管好自己再說!”
這話說的就更不客氣了。
其實把一個女人放在這裏如此刻薄地說,是有些殘酷,但唐黛不會阻止的,她不管紀蕊有沒有難處,隻要總給她找麻煩,那她就不能姑息,不能軟弱,否則容宛靜一看有空子可鑽,做的隻能更加過分。
晏寒厲此舉,也是在敲山震虎。
唐黛刻意看了一眼唐如,發現她的臉色果真不怎麼好看。
聽到動靜的周昊辰走了過來,笑著說:“晏少怎麼生氣了?男人嘛,要講點風度啊!”
他的手自然地攬了紀蕊的後背,鏡片後的眼睛卻是陰暗難明,看起來在笑,實際卻沒笑。
晏寒厲沒把周家放在眼裏,所以態度上一點都不軟弱,他毫不給麵子地說:“我是不能容忍我妻子有一點委屈的,誰給她委屈,就是給我委屈,我想B市人都清楚,我從來都不受委屈。”
不錯,晏寒厲的手段,在場的有幾個不清楚,如果他沒點手段,怎麼可能把公司從晏銳才和晏銳學手中奪過來?僅靠爺爺的支持,這是遠遠不夠的。
要知道,像晏、霍、唐家這樣的家族,首先是你要行,其次才能談到支持問題。
周昊辰的臉並未變色,他笑著說:“看來是紀蕊惹到了晏少奶奶,那我替紀蕊道個歉!”
他看向唐黛,似乎太過倉促,所以怔忡了一下。
許久沒見的唐黛,變得太多,從之前的清麗,不知何時,染上了嬌媚,他很清楚,這是男人疼愛後的結果,可是這樣的唐黛,眸若秋波、鼻如瓊珠、粉唇柔潤,仿佛微撅著邀你采拮,那露出手臂的奶白肌膚,更是耀著人的眼。
這樣的女人,簡直讓男人難以抗拒。
一時間他的目光簡直死也不願從她身上移開,但他立刻控製了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失態,他麵帶誠懇的微笑,說道:“晏少奶奶,我妻子莽撞,對不住了!”
晏寒厲看出了周昊辰目光中的貪婪,他攬著唐黛腰的手,不由微微地收緊了一些。
唐黛露出一個淡淡的笑,說道:“這不過是小事一樁,我擔心的是她被別人利用,所以周少還是回去好好問問自己的妻子吧,如果要是做出對周家不利的事情,那周少就後悔了。”
這話是說給唐如和容宛靜的,她不妨把事情揭開一點,讓對方忌憚。同時,她也要破壞紀蕊和容宛靜之間的結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