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商場,該上車了,宋嫋嫋說道:“不然你們回去吧,我先回家了。”
她是怕耽誤紀銘臣的工作,她去了也沒什麼用,反而還要讓人照顧她。
紀銘臣猶豫,但他還沒話,唐黛就說道:“一起去吧,這案子好歹也關係到你妹妹,你也聽著點。”
讓宋嫋嫋走了,自己和紀銘臣坐一輛車離開算是怎麼回事?如果讓有心人拍到,還不知要傳出什麼流言來,要知道人性都是往著八卦和他們以為的那個事情去的,即使解釋這是為了破案,恐怕都沒人相信。
宋嫋嫋還沒想到這一點,紀銘臣一個大男人,更不會這麼細,宋嫋嫋改變了主意,紀銘臣也沒意見,三個人便坐上車一起走了。
為了在車上討論方便,唐黛沒有坐自己的車。
紀銘臣一邊開車一邊說:“沒想到來得這麼容易,我反而不怎麼相信這是真的了。”
唐黛說道:“我倒覺得是真的,原本我們想象的這件事和霍文浩就有關,現在證實了,這也是事實。”
“可是霍文浩那樣的人,會參與到這種事情來?我怎麼那麼不相信呢?”紀銘臣說罷,又說了一句,“對了唐黛,你不是見過霍文浩,你覺得呢?他做這種事的可能性如何?”
唐黛回想起霍文浩那種落魄的樣子,還坐著輪椅,不由說道:“我看真是不太可能,他看起來挺瘦的,溫飽能滿足了就不錯了,還有心思做別的事嗎?”
紀銘臣的眉頭深擰,問她:“難道是霍文柏?你想啊,那個人如果是霍家的人,雖然當時跟在霍文浩的身邊,可那時霍文浩是家主對不對?這個人假如說是家族死士,那麼他現在跟隨著的就是霍文柏。”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霍文柏還真看不出有特殊癖好,這麼多年來有關他的緋聞也很少,他大概會有女人,但那些應該隻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的,說起來,他真正的緋聞就是現在的郭情了。當然不排除他有著我們所不知道的那一麵。”唐黛分析道。
說罷,她話音一轉,跟著說道:“不過,既然這話從霍成梵嘴裏說出來的,我就覺得此事多半和霍文浩有關,不然他能把自己的父親弄進去嗎?”
紀銘臣挑眉說道:“他已經不是霍家人了,你認為他還會向著霍家嗎?”
唐黛笑了笑,說道:“這可說不準啊,到底是他的父親呢!”
“真是撲朔迷離啊,不過說真的,這事兒和霍家是有關的,這總歸不假吧!”紀銘臣說道。
唐黛點頭說:“話是不假,可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那個人,我想霍家應該把他藏得死死的。”
“不錯,如果那個人不在霍家,又找不到,一切又回到原點嘍!”紀銘臣無奈地說。
“別氣餒,現在好歹有了方向,總是能找到的。”唐黛說道。
車子停下來後,三個人進了紀銘臣的辦公室,紀銘臣讓人把畫像給打出來,然後看著畫像說道:“現在定個方案吧,我們怎麼下手?”
董奇偉匆匆走了進來,說道:“紀局,我們已經把這幅畫像發出去了,目前還沒收到有人認識這個人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