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的主角又成了紀銘臣和宋嫋嫋,隻不過大家口中多了談資,誰對鄭家了解多一些,誰就得到別人的注意。
當然鄭素素也被拉出來讓人給議論了一番。
紀銘臣和宋嫋嫋的典禮順利地完成了,由於紀銘臣不是那種隨和的男人,所以典禮大氣而端莊。
典禮完成之後,紀銘臣和宋嫋嫋挨桌敬酒,被敬過酒的人便都自由活動,開始了和別人的寒暄。這樣加大人脈的機會,誰也不會錯過。
晏寒厲也被人叫走了,唐黛坐在桌前無聊地吃著東西。
肯走過來,坐到她的身邊,語氣平仄地問:“你是不是很高興?”
唐黛彎了彎唇,說道:“就是覺得有趣罷了,還有點幸災樂禍。不過你身邊既然有催眠高手,又總盯著我不放幹什麼?”
她當然看出來,鄭子矜是被催眠了,否則怎麼可能說出懷孕的話來呢?
肯挑挑眉說道:“她的水平,遠不如你,這我是知道的。”
“我的水平也不高。”唐黛如實說道。
“不,這是要看天賦的,你的天賦極高,你的催眠手法和別人不同,你能精準地找到別人心裏的弱點所在,這是很多人後天無論如何練習,都沒辦法練習出來的。”肯一口氣說了很長的話。
唐黛對他的話沒有什麼反應,她從來沒有對自己的催眠水平自視甚高。
肯問她,“那麼你覺得,我這樣的交待怎麼樣?”他聳了下肩說道:“我還差點把自己給折進去。”
唐黛說道:“我沒有什麼感覺,畢竟是你在利用她,現在她這麼倒黴,雖說咎由自取,但其實也挺可憐的。從這點上來看,和你在一起無異於與虎謀皮。”
肯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說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你不必和我說這樣的話,說了我也不會相信的。”唐黛說罷,看看他說:“你還是想想,回頭鄭子矜找到你,你怎麼打發他吧。”
肯一臉的無所謂。
唐黛站起身說道:“對不起,我去洗手間。”
肯明白唐黛這是借口擺脫自己,他也沒什麼異議,紳士地站起身,離開了。
鄭子矜離開會場後,先去藥房買了試紙,自己驗了之後,看到那上麵兩道紅杠,一時間有些發懵,她半天才接受了自己懷孕這個事實。
難道她要嫁給劉沐嗎?不,這絕不可能,劉沐配不上自己,她要嫁的是肯,但是她得先解決這個孩子的問題。
她匆匆地趕到劉沐的公司,她倒是很容易進去了,畢竟她不是第一次來這裏,這裏的人都認識她。
進了門,劉沐坐在辦公桌後麵正翻閱著文件,現在的他越來越有總裁味兒了,不知何時起,那張斯文的臉竟然也有了淩厲的感覺。
鄭子矜覺得自己太輕視他了,致使如今吃了這麼大的虧。
“子矜?今天你不是參加紀少的婚禮嗎?怎麼突然跑過來了?”劉沐麵色溫和,溫柔地問她。
他看起來還是那個溫柔的男人,如果不是她手裏握著的那個二道杠的試紙,她如何也不能相信,他居然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