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 我要管這件事(1 / 3)

回去的路上,唐黛腦子裏一直在想紀銘臣說的案子,有富豪到國外三角地區去賭博被綁架勒索的案例不少,經典案例也有,但在這起案子中,有許多富豪是根本不賭博的。

這樣一來,疑點就產生了,如果說一兩個人經不住別人勸說,想試試賭博,那五六個人都是如此,就不正常了吧!

所以紀銘臣想到了催眠,他的思路其實並沒有錯,但從催眠的方向查了這麼久,也沒有什麼線索,並且失蹤人員不斷增加。

這些被綁架的富豪們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不管有沒有付贖金,這些人都沒有再回來。

當然,這也不能稱之為贖金,對方稱為當事人欠下的賭債,付完這筆款,他們就會放人,可這些人不是死在了路上,就是一回來便死了。

在討要賭債的時候,這些人心狠手辣,一點都不在意人質是否完好,隻要不死,什麼都可以切下來給人質家屬看,可謂手段殘忍。

一時間人心惶惶,別說出國賭博了,就連旅遊都沒人敢去。

晏寒厲一直有意瞞著唐黛沒有說,所以這麼長時間她竟然都不知道,和她關係好的人都知道她為了晏寒厲的病一直傷神,誰還敢說這些閑事來煩她?

想了一會兒,沒有頭緒,又想了想周昊辰的案子,也沒有頭緒,一時間腦子有些亂,這兩個案子看似都和催眠有關,雖然利用催眠犯案的也不算個例,但這種案子也不能算多,不是她想的多,她很害怕又和自己有關。

她真是被一波又一波的事搞的敏感,自從嫁給晏寒厲之後,一切都沒有消停過。人生都是平等的,普通人享受著普通人的生活,而她成為晏家主母看似風光,誰又能知道她承受了多少?

晚上回到家後,晏寒厲先換了衣服去抱小團子。

小團子正在學走路,搖晃地向爸爸走去,可走了沒幾步腿就一軟要摔倒,地上鋪著厚厚的地墊,根本就不怕摔疼她,唐黛要的就是她自己摔自己爬起來,這樣才能練習好走路。

但晏寒厲就是看不了女兒受到一點傷害,他整個人一撲,自己摔到地上,卻把女兒高高地舉過頭頂。

小團子以為這是一種遊戲,高興地“咯咯”笑起來,銀鈴般聲音讓人聽了心中陰霾散盡,所有煩事都不見了。

唐黛在後麵看著,笑的無奈,她認為自己到現在最成功的事情就是讓晏天珍和小團子在晏寒厲內心裏並存。

她並不希望晏寒厲忘記天珍,有了孩子之後她才能理解晏寒厲對晏天珍的感情,晏天珍再不好,那也是晏寒厲一手帶大的孩子。

小團子餓的早,保姆過來抱著她去吃飯,房間裏才安靜下來,隻剩下夫妻二人。

晏寒厲看唐黛坐在那裏過於恬靜,不由問她,“怎麼?有心事?”

“老公,我想插手周昊辰的案子。”唐黛看著他問。

晏寒厲眉頭頓時鎖了起來,問她,“為什麼?”

“我總有一種感覺,這件事情和我有關!”唐黛一臉糾結,看起來憂心忡忡的樣子。

晏寒厲走過去坐到她的身邊問:“怎麼會和你有關?這件事情顯然是已經策劃好的,可你那天根本就沒打算去那裏。”

唐黛搖頭說道:“這個案子很有可能利用催眠完成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

“我看有可能是你近期工作太忙,精神壓力緊張導致的!”晏寒厲說罷,話音一轉,說道:“不過你想做就做吧,反正這也是你的興趣愛好!”

唐黛就知道她不管做出什麼樣的決定他都不會反對,他沒有了之前的霸氣,這讓她心裏特別難過,他可能怕有一天會忘了她,也可能覺得愧疚,所以百依百順。

可她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她要查清楚這件事,要提高自己的催眠水平,想不顧一切地治好晏寒厲。

他將人攬進懷裏,用力地往懷中揉了揉,說道:“一切都會好的!”

對於他來講,什麼事情都能解決,可唯獨他自己這件事,無能為力。他是個外行,他並不懂催眠,所以他隻能用自己的方式,記住她,不能忘記。

第二天一早,唐黛便趕到紀銘臣那裏,說出她的決定。

原本還滿臉愁容的紀銘臣一聽到她的話整個人都精神了,就差雙手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表達他的心情。

唐黛問他:“一大早的你愁什麼?”

紀銘臣扔出一本卷宗說道:“又一個!再這樣下去,B市的富豪要全部滅絕了!”

這句話令唐黛眼前一亮,問道:“之前那些被綁架的富豪,他們的公司最後怎樣了?”

“不是被收購就是倒閉,你想啊,交出那麼大一筆贖金,對公司也是一種打擊!”紀銘臣說道。

唐黛若有所思地說:“如果從這點來看,對方似乎不單單為了要那一大筆贖金!”

紀銘臣眉一挑,似乎抓到些什麼,問她:“你的意思是……”

“近期誰的公司發展迅速?”唐黛直接問道。

紀銘臣說道:“周昊辰、謝子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