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懷的事還未解決,肯又在醫院,晏寒厲的情緒已經有所波動,再加個周昊辰,後果不敢想象。
“那我怎麼說?是周昊辰親自抓的項目。”晏天愛問道。
唐黛知道周昊辰醉翁之意不在酒,以後她還是和周昊辰少來往的好。
她想了一下說道:“就說公司在做大方向調整,所有的項目都停了。”
“真要都停?”晏天愛瞪大眼睛問道。
“暫停,先把手頭的事情做好。”唐黛說道。
公司發展到一定規模,人手不足,這是一直存在的問題,現在搬過來,空間一下子大了,就可以多招人,把現有的項目做好再說別的。
更何況她最近也顧不上公司的事。
“哦哦,明白了,嫂子你生意真是太好了。”晏天愛連連點頭,將周氏送來的項目書收起來說:“我一會兒就回了他們。”
她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紀銘臣,晏天愛很有眼色地出去了。
“喂?”唐黛接聽電話。
“和謝子懷聊的如何?”紀銘臣的聲音傳出來。
“很有收獲,想聽聽嗎?”唐黛反問。
她知道紀銘臣肯定會派人跟蹤謝子懷的。
“你在哪兒?我現在過去!”和剛才的慵懶完全不同,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還是電話裏說吧,該下班了,不等你。”唐黛說道。
紀銘臣跟著說道:“我去你家也行,電話裏怎麼就說的清了呢?”
“可別,要說就電話說,不說就算,寒厲氣不順。”唐黛說道。
“看來他吃醋了,據說他也去了?”紀銘臣八卦口吻十足地問。
“是啊,我怕他再不正常,以後謝子懷的事我不管了。”唐黛說道。
“不是,怎麼能不管呢?你不管我怎麼辦?”紀銘臣急眼了。
“我也沒辦法,沒證據,這個案子和以前的都不同。”唐黛說道。
“唐黛……”
紀銘臣還沒說完,唐黛便打斷他的話說:“先聽我講講吧,別的回頭再說。”
“好,我洗耳恭聽!”紀銘臣耐下性子說道。
唐黛把紀銘臣和她說過的話大概說了一遍,紀銘臣被震驚了。
他無語地說:“不是吧!原來大BOSS在這裏!”他迫不及待地追問:“你們倆催眠誰厲害?”
唐黛說道:“不知道,沒有試過。”
“你怎麼不和他比試一下呢?”紀銘臣著急地問。
唐黛無奈地說:“他既然精通催眠,又要證明自己不會催眠,那他很有可能會裝作被我催眠,再說即使真的催眠了他,那又有什麼用?催眠之下的口供是不能算數的,催眠隻用於破壞對方的心理防線,可你看謝子懷是我催眠一下就能被擊破的嗎?”
紀銘臣頓時泄氣了,問她:“那就任他逍遙法外了?”
“我有預感,這次很有可能!”唐黛頓了一下,說道:“除非找到失蹤的那些人,但我猜測他們應該已經死了。”
“這麼狠?”紀銘臣倒吸一口氣。
唐黛分析道:“如果那些人很有可能回來,到時候的局麵就會無法收拾,謝子懷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這樣的後患的。”
紀銘臣感慨道:“紅顏禍水啊!”
唐黛叫道:“紀銘臣你又皮癢了是嗎?”
紀銘臣嘿嘿地笑,又說道:“我還是不明白,你早就嫁給晏寒厲,按理說他早就能做這件事,可為什麼他要等你生了孩子,結婚幾年後的現在才做?不覺得很矛盾嗎?”
唐黛猛的一怔,隨即脫口而出,“他身後還有別人。”
“什麼?”紀銘臣叫了起來。
唐黛眉頭已經緊緊地鎖在一起,說道:“之前他說晏寒厲是個病人,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當時我就有種奇怪的感覺,後來讓他把話題岔過去了,再結合你剛才說的不符合常理的地方,我推斷他身後還有人,以前謝子懷應該還沒有用這種方式壯大自己的想法,但是在那個人的作用之下,謝子懷才開始綁架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