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追我,不要追我。”安安大叫,一隻大狗齜牙咧嘴的一直在安安身後狂追不舍。安安拚了命的跑,大黑狗總是僅僅跟在身後,安安感覺自己就要窒息了,但是,還是在一直往前跑,感覺前麵就會有人救自己。

“啊!”一個棒子生生砸在安安的頭上。安安醒了,

“嗯,好刺眼。”白茫茫一片,難道自己還沒有醒嗎?難道是夢中夢,盜夢空間呐,真狗血。

“安安,醒了?”身邊一句溫柔的聲響,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溫柔,但是安安一點都不覺得溫暖。

“媽,”安安動了一下。“嘶,好痛。”安安摸了一下頭。“啊!”眼裏滲出了幾滴眼淚,真的好疼。

安安摸著自己的頭上被繃帶綁的嚴嚴實實的,腦補一下畫麵,應該離著木乃伊不遠了。安安傻乎乎的順著臉上繃帶的方向摸著。幾乎是整張臉。安安瞪著眼睛,從緊緊能露出能表露情緒的眼睛裏能看出,安安很是吃驚。

其實,安安當時腦海裏唯一一個想法就是,包的這麼嚴實,我還怎麼吃飯啊!吃西瓜,我的最愛,草莓,酸酸甜甜,以後不會隻能喝粥吃豆腐了吧我可是病號,哪能這麼講究,不行,不行。

“哎呦!”安安很是幽怨的搖了搖頭,又牽扯住自己的傷口。禁不住叫出來。原來傷的這麼重。誒,我是怎麼傷的,難不成杜麗演砸了,穿幫了,順便把安安供出來了,沈之秋來個殺人滅口。這個老毒物肯定幹的出來。‘嗯,一定是這樣。

安媽被安安一會痛苦一會糾結一會又很是肯定的表情嚇壞了,醫生說是腦震蕩,不會給撞傻了吧!

“安安,你看看我是誰。”安媽小心的問道。

“你是我媽,我剛才不是叫你了嗎,這把年紀還描的跟個老狐狸精一樣的不就是你嗎?”安安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你是在哪裏。”

“這話不是我應該問你嗎,躺在這裏剛醒的人是我,你怎麼還問起我來了,你不會是老糊塗了吧!”不對,這麼快安媽就來了,會不會是在夢裏呢,安媽這隻老狐狸精最討厭吹風了,不會這麼千裏迢迢的敢來看我的,上次沈之秋個老油條差點把我掐死她都沒露麵。

“哦!”安安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疼,看來是真的。手上也包了好多紗布,難怪掐起自己來沒輕沒重的,還疼。

“安安,你哪裏不舒服嗎?”安媽小心的問道。這幾年安安沒在自己身邊,性情大變,說話總是跟吃了槍藥一樣,每次都特別衝。之前安安雖然做的一些事情不是很討老人喜歡,但還是規規矩矩的,現在怎麼脾氣一天比一天大。

“你看我這樣哪裏舒服了。”安安沒好氣的說。心裏在盤算著,這次她主動獻身來找我肯定是有大事要我做,八成是,不是,是九成,九點九成是為了她那個寶貝兒子。

“安安,你怎麼這麼跟媽媽說話,媽媽這樣很傷心啊,其實,你這麼多天沒有回家,我們都很想你的。”說著安媽還很是假惺惺的擠出幾滴眼淚。在包裏拿出小手絹仔細的擦著保養得良好,不見一絲皺紋的眼角。那雙手保養得一點都看不出是一個40多的女人,光是看手,就是說是學生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