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咕嚕咕嚕轉著那雙賊大的眼睛。心裏小九九,不行,這得繞過去。到時候兩家可別打起來。“那個。。”
“別這個那個的,我是男人,這樣的事情就得聽我的。”仇承昊霸道的說。攥著安安的小手握在手心,拉在眼前吻了一下。“真香。”
“那是,用的你給我挑的沐浴露呢。”
靠,突然變得這麼搶手,安安還有些不適應。
“那個,我的爸爸說。也就是沈之秋,我住院以後跟他回家住。那個,就不能回去跟你住了。”安安盡力低著頭,有一種深深地負罪感。昊哥哥對我這麼好,我卻這麼一點小事都不能答應他。好難過。害的昊哥哥為了我受了這麼多的苦。“那個,嗬嗬,那啥。我就先回家住唄,我都這麼大都沒有回家住過。”
“不行。”仇承昊臉色大變。生生的把稍稍脫離自己懷抱的安安又給拽了回來。“跟我回家住,哪裏也不許去,你不在,我一個人很孤單。”胡渣在安安的脖子間蹭蹭。安安癢的到處躲。咯咯咯的笑。
“好了好了,好了。嗬嗬嗬嗬。”安安求饒。
“說,服不服。”仇承昊依然不停手上的動作,抓住安安不放。
“服了,服了。”安安笑得差點岔氣。嘴上笑著,其實安安很討厭這種感覺。笑的比誰都開心,嘴上確實在求饒。可是在仇承昊的心裏,這是一種無害的威脅。既成威脅,又怎會是無害。
“昊哥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不準生氣啊。”安安窩在被子裏扭扭捏捏。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現在的感覺真的是特別不容易,安安也不想就這麼失去。但是,就是因為它的不易,才更想要得到的清清白白。
“說。”簡單霸氣的一個字。讓安安更是心驚膽戰。
“你為什麼現在對我這麼好。”安安戰戰兢兢地說出自己的疑問。心裏其實有好多個小鼓咚咚咚咚的一齊敲響。震得安安自己都震耳欲聾。
仇承昊附在安安的耳邊。附上的氣息讓安安感覺涼涼的,甚至有些冰冷,仇承昊從一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一下子就變成了冷血動物。突變的讓安安猝不及防。
仇承昊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言不發。安安定定的躺著,一動不動。也不敢動。安安身上的每一個毛孔已經都閉得緊緊的。生怕弄出一點點細微的聲響,帶來殺身之禍,沒錯,就是殺身之禍。昊哥哥突然變成了商場上的仇承昊,這樣的仇承昊安安見過,但是安安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這樣的氣息的產生會是因為自己。安安不敢相信。
一個本可以讓所有人安定的問題,卻變成了安安和仇承昊之間的定時炸彈。一個前一秒還把自己摟在懷裏甜言蜜語的男人,這一刻就渾身散發著凜冽之氣。
“是我哪裏對你不好了嗎,還是有人在你這裏說過什麼話。”仇承昊終於開口。安靜已經讓安安無處藏身,仇承昊一出聲。聲音更是像一把鋒利的刀子。雖是平淡的疑問,確實字字像紮在安安的心口上。女人最是需要微暖的時候,仇承昊推開了。
“沒,沒有。”安安睜著大大眼睛,怯怯的。被寵的太久了。安安差點就以為自己是女皇了。其實從卑微的妾身到女皇,隻有一步之遙。
這樣的落差,安安曾經體會過。安安一直小心翼翼。不願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但是,糖果的誘惑對於安安是致命的。安安還是陷進去了。
仇承昊轉身很與距離的看著安安。眼裏有訓練有素的表達良好的不解,還有可憐。讓安安真的覺得自己很可憐。安安甚至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