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動了。”安安興奮地揮舞著手裏的手術刀。這真麼聽也不是有人在跟自己做手術,完全是有人要把人吃了嘛,太搞笑了吧,再看看安安的表情,真是有一種報複的快感。你妹的,我什麼時候惹到你了。
仇承昊想要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看看直接歪倒在沙發裏半張臉塞進氧氣罩裏麵的老醫生,捏捏已經沒有力氣發揮威力的拳頭,就連咯吱咯吱的響都沒有辦法了。仇承昊任命的把頭歪倒在一邊。我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隔壁的房間裏的一個薄薄的性感的紫紅色的嘴唇誇張的向上揚,露出整齊的一排白白的牙齒,這個時候若是有人站在他的身邊一定會目定口呆的,就是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來都不足為奇。實在是太稀奇了,就是有月星撞地球都不會有人相信自己的主子自己在一個房間麵對著一堵牆笑的那麼開心,好像對麵站著的是自己的新娘。
確實。這不是一堵牆,隻是一個隔板而已,對麵的聲音可以清楚地傳過來,就是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不會有人可以隱瞞得了的。若是可以。白龍可以隨手推開那一扇隱秘的門,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手下敗將到吸涼氣的躺在安安的手底下任人宰割。還有安安那興奮地嗜血的眼神,一定可以讓仇承昊發狂的。到時候他的傷口就不會隻是裂開了,肯定會炸掉的。
想到這,白龍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
白龍敏銳的觀察力和聽力是保命的根本,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就是白龍在這邊開一個party估計這邊的一幹民眾才可以感受得到這邊其實也有人的。
這裏一開始隻是白龍為自己建造的秘密的療傷基地。誰知道讓仇承昊趕上了。這個特殊的房間更是為了讓自己能更好的回複,方便醫生的觀察,白龍還以為自己的秘密很快就會被發現,沒想到安安她根本就不走尋常路。你既然病了,那咱們就地解決吧。來回跑啥跑,多麻煩。這不,才有了一屋子顫顫巍巍的護士倒在沙發裏吸氧氣的老醫生還有拿著手術刀歡樂的不得了得安安。
仇承昊與白龍不相上下的敏銳程度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白龍的嘲笑,其實在仇承昊的眼裏這個時候的任何一個微笑,任何一個眼神他都覺得是譏諷,除了安安那眼裏蹦火的灼灼的目光。要不是因為眼前的是安安,仇承昊真恨不得一腳踢死她。
仇承昊現在就還剩下自己的頭腦是清楚的。清楚的感受得到隔壁一定有人而且一定是他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心頭癢癢的。
安安興奮地舉著止血鉗,拿著手術刀割來割去。隻要仇承昊一有動作,安安就拿起一針鎮靜劑穩準狠的紮下去,仇承昊立馬就消停了。
每完成一部,安安的眼睛就亮了一下,這就是成就感吧。仇承昊看著很久都沒有這種興奮地安安就任命的白自己的身體交給她處理了,周幽王烽火戲諸侯拿自己的國家博美人一笑,我不就是身上多流點血,沒什麼的,再說了,白龍就在身邊,他是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就這麼香消玉殞的。要是白龍就在身邊,仇承昊真的想抓住他當麵問問,你是不是會保證我的安全,是不是,就像個小姑娘看見自己跌心上人一樣。
血,很快就止住了。但是安安覺得自己跌手套緊緊地裹著自己的皮膚,裏麵的血又加上自己的汗,真個就是粘粘的,很影響發揮。好幾次都想把手套摘了。但是醫者父母心,忍忍就過去了。
仇承昊看著安安一會兒眉頭緊皺,一會兒又興奮地不得了的臉色真想問問,我是不是沒救了,第一次,仇承昊對自己的身體這麼沒有信心。有一種被吊在懸崖邊的感覺,生怕一下下就掉了下去,在呀爬不上來了。偏偏那根拴著自己的繩子還一直蕩啊蕩的,就是不上去也不斷,弄得仇承昊現在就像在接受淩遲一樣。沒錯,看著安安不斷揮舞著的手術刀,這既是在淩遲。
仇承昊真的想要祈求安安直接給他一個全身麻醉吧,你把我身體各部分除了頭腦全都麻醉了,你這不是在懲罰我嗎,太過分了吧。
安安欣喜地找到那一根正在不斷往外吐血的罪魁禍首。血立馬就徹底的止住了。看著仇承昊的腫脹的肺,安安覺得就是豬肝也就這麼大了吧,本來應該紅彤彤透著熱乎氣的肺片,讓仇承昊這麼不愛惜,現在就跟燜熟了的豬蹄。不過,這樣子都幾天了,這麼忍著一定很難受吧,不過,看這樣子,氣體的過濾應該是很受影響的。怎麼這幾天仇承昊除了自己找茬的時候有點氣短,其他時候折騰的時候都是生龍活虎的。奇怪誒。算了,這個問題,,稍後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