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哧。”正在暴力的仇承昊的眼前的門自己開了。安安調皮的伸出了小腦袋。無辜的看著仇承昊。若是世界上真的有一個人一個表情就可以鎮得住仇承昊,那就是安安了吧。
“哎呦,好的挺快哎呀,都生龍活虎的耍威風了。”安安看看一屋子裏的狼藉,根本就沒有瞧眼下傷痕累累的保鏢。直接取消仇承昊,順便誇一下自己的手藝,哪裏有剛剛做完手術才幾天就可以下床生龍活虎的把人一頓痛扁的。要問手術哪家強,深山老林找安安。“我看看,別再把傷口崩裂了,你這可是大喜大悲呀,要是再因為個不痛快就把身上的口子崩壞了兩次,我就是天神下凡也就不了你了。”安安說著就上前為仇承昊檢查傷口。儼然一位德高望重的醫生。幹起活來一板一眼的,就連剛剛還是怒火中燒的仇承昊都是乖乖地任其擺布,誰敢說安安不厲害。
安安正在扶著頭解仇承昊身上的病號服,寬大的病號服在仇承昊的身上竟然一點都不臃腫,這家夥可真是能藏肉,要是一頭小豬,一定可能賣錢了。安安趴在仇承昊的肚皮上,小手仔細的但是非常熟練的解著仇承昊身上的口子,耳邊的秀發絲絲的垂落下來。搭在安安的臉龐,說不出的讓人安穩和欣喜。
而一邊,地上仍然坐著那個讓仇承昊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可憐的家夥,就是死心眼的家夥總是以為在為別人好,卻總是無意的在給別人添麻煩,而且還是大麻煩。
白龍依然笑容不死不活的出現在門口,在仇承昊的眼裏,整天一身白白的衣服的白龍就像是陰魂不散的幽靈,天天的飄在安安的身邊。狗皮膏藥似的,煩不死人。隻是,這些天仇承昊漸漸地發現,白龍臉上的笑容雖是以往的溫潤,但是確實有些發自內心,不似以往隻是一張阻礙人的麵具。這估計就是仇承昊不可控情緒爆發的起點吧,不可控的銀色太多,尤其是人心。
看見白龍悠悠閑閑的“飄進來”。仇承昊明顯的臉色一暗。臉上就差寫著:“本寶寶不高興了,你自己看著辦。”
仇承昊惡狠狠地盯著那個地上自從聞到白龍就要飄進來的味道的狗的時候,臉上就興奮地要吃肉一樣的表情,心裏就很是不爽,但是,心裏呈現出一個很是邪惡的方法。既然你那麼忠誠於白龍,若是讓白龍親自懲罰與你,是不是會上演一部骨肉親情的情感大戲,小心髒默默地期待呦。
仇承昊好是邪惡。
“啊。疼。”在安安溫溫的濕濕的手指碰觸到仇承昊的皮膚的時候,仇承昊裝模做樣的叫了一聲,還有那麼一些的心驚肉跳的,婉轉悠長的一聲尖叫,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屋子裏有一男一女的****大戰呢。
安安聽到仇承昊調戲的叫聲倒是沒有想象之中的麵紅耳赤的。繼續自己手裏的“工作。”當然還是要裝模左眼多個安慰一下傷員。“怎麼了,哪裏弄疼你了。”安安臉上焦急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裝的。
“沒事,看見你,我就不疼了,剛剛有個不懂事的家夥來惹我生氣,分明是受人指使,想要氣死我另外認個自己滿意的主人的。”仇承昊另有所指的冷眼掃射了一下地上的半跪著的嘴角還留著血跡的家夥,還恰恰機緣巧合的掃到了正在不拿自己當外人悠閑地在屋子裏度來度去給自己到了一本茶水的白龍。
被仇承昊冰冷的充滿嫌棄的眼神掃到,地上的保鏢不免心裏打起了鼓。自己本是無根的人,自己的歸宿總是要結束在一次又一次的戰役之中,不知哪一次是自己的死期,生死對於他們,早就是沒有留戀,沒有期待,更沒有什麼恐懼。
隻是真正讓他的心裏打顫的白龍,他清楚地了解仇承昊的秉性,仇承昊對於威脅,是會追根究底的。一定會找出那個讓他傷心勞肺的人,一網打盡,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