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良久,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劇痛,有所緩解之後,保鏢問安安。
“哦。”安安看似認真的研究手裏的葉片。微微皺皺眉頭。“看來受過訓練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你們這些雇傭軍,真的就一地那都不怕死嗎。”安安似笑非笑的看著被樹枝纏繞動彈不得的保鏢。眼神忽然犀利起來,就連剛剛可能是裝出來的一點溫柔都消失殆盡。“我隻想知道一件事情,是誰,派你來的,又是為了什麼,或許,我可以留你一個全屍,你不會想要活下來的,也不會有人讓你活下來的。”安安嘴角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又仿佛透著無盡的嘲笑,嘲笑眼前這個男人的無知。
“哼。沒有人指使我,你更不配知道。啊~~~”保鏢倒吸一口涼氣,隨著安安手上的用力,傷口的加深,報表還是忍不住叫了起來。安安甚至可以感受得到保鏢肌肉緊繃夾得緊緊地葉片,就連抽出來都要費些力氣。
“妖女,你用了什麼伎倆。不如現在就解決我。我不會讓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你這種女人就該死,就該死。”保鏢語氣不穩的瞪著安安,隻是黑夜中的安安看不真切,加上體力消耗,就連準確判斷安安的位置都難,又何談逃脫呢。
“哦?”安安疑問的一聲冷哼。“為什麼我就該死呢,我又怎麼配得上妖女這個稱號呢,這個自帶仙氣的名稱恐怕還真的沒有幾個女人配得上呢。”安安竟然自我陶醉的癡癡地笑了起來,在夜色中笑聲卻是無比的詭異和淒涼。
安安跨在一根最初的樹枝上,就在保鏢的身邊,保鏢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安安身上散發出來的無比深沉的涼意。透徹骨髓。
若是仇承昊的陰冷是表麵的嚇唬人的,那麼安安的陰冷就是發自內心,可以冰冷住任何一個人的。保鏢渾身冷的竟然可以抑製住腿上鑽心刺骨的疼痛,突然才意識到,這個女人遠不如表麵看到的那麼的簡單,她與自己的主人有很大的相似之處,突然開始後悔自己的決定,突然開始為自己跌處境無比的擔憂。
也許這一步是自己走錯了,自己不過是想在白龍自己動手之前幫他動手,以獲得主人的芳心,再次受到青睞而已,看來,今天就是能夠活著出去都是奢望了。
“說,是誰讓你這麼幹的。”安安手摸索著保鏢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已經結痂的傷口。嘴角一絲敏的笑意。深山老林裏的草藥,藥效就是不一般的好呢,比在醫師的小草房裏的寶貝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你看這是什麼。”安安舉起充滿血腥味的葉片,在已經混沌不堪的保鏢麵前晃悠,一陣陣濃烈的血腥味瞬間充滿了整個鼻腔。保鏢也清醒了不少,靈敏的感官告訴自己這是自己跌血。
“妖女。我隻是一次的失敗,還會有我的弟兄為我報仇的,你等著,你不會在我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的,不如給我一個了斷,省的耽誤大家的時間。”保鏢黑夜之中如雄鷹一樣尖銳的雙眸死死地鎖住安安所在的位置,恨不得將她撕碎。
“哦。”安安拖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思考,帶有血的腥甜的味道略過年胖一股甜甜的氣息,安安甚至覺得,這樣的味道若是做成香水是不是會大賣呃。哎,想什麼呢。當務之急,是吸納相處麵前的難題的解決辦法呀。“這樣啊。”安安低著頭,隻聽得大安安附近的地方有淡淡的呼吸聲,平穩而有規律,做了這樣的事情竟然呼吸都沒有紊亂,確實是白龍身邊的女人應該有的姿態,竟然讓保鏢望而生畏,這才應該是自己的女主人。
“難怪都喜歡肌肉男,就連你們的味道都這麼香甜,我本來還打算把你的血抽幹,提取裏麵的香味元素做出一款香水呢,”安安的語氣裏不無可惜,還有無奈,但是聽在保鏢的耳朵裏確實無限的恐怖,抽幹,我看是放幹吧。
“啊。”又是一聲撕心裂肺的叫喊。安安又一次在原來已經結痂的傷口上輕輕地劃卡,當然,鋒利的葉片上也有更多的元素,不然讓訓練有素的保鏢能叫的這麼撕心裂肺也不是割開一個傷口就能輕易地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