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事已至此,你就不能平和一點對待這些事情嗎,非要弄的人盡皆知,你才是覺得皆大歡喜,你覺得丟得起這個人,我不奉陪。”仇承昊一番豪言壯語引來沈臻的默認點頭。兩個大男人臉上的表情完全是對於這個不懂事的小女人的無奈和辛酸、
安安早已做好如此的準備,可是,事已至此,確實,事已至此,安安還有什麼放不下的,自己的弟弟已經是荷爾蒙上腦,自己的媽媽心心念念的不是這個在自己病榻前,衣帶漸寬的女兒,所有的人,所有的人都在鞭笞安安的不對,所有的人,都不會看見安安的付出,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理應如此。
“事已至此,那麼說來,錯的就隻有我一個人嘍。那些導致事已至此的人沒有一點點的責任了,是不是,是不是。。”安安不止一次的告訴過自己這兩個人是自己生命中最最重要的男人,卻終究抵不過現實。
看著安安無助的眼神,仇承昊和沈臻心裏滿是心疼,隻是安安太偏激,太極端,什麼事情都非要弄得清清白白,清清楚楚,這世界本就是混沌不堪,憑一介女子,又能改變多少呢。“安安,我們可以好好的。”仇承昊自以為是的放下架子。看著安安,說出這句話,更像是施舍。怎知,這樣更是傷透了安安的心,曾經,心頭上的枕邊人,都抵不過一個在他的身邊賣弄風騷的所謂的價值交換的人。
“終期所有,不過是因為我本就被有價值了是不是,?”安安更像是解脫了一樣的舒心的閉上了眼睛,但是眼角肆無忌憚的淚水卻說明了安安此刻言不由衷的內心的痛苦。
“安安。”仇承昊語氣裏仍然是故作鎮定的看著安安,看著麵前這個痛苦不堪,卻不肯把這個女人扣進懷裏的男人,男人,肩膀時應該給女人用的,著應該也是所謂的天經地義把。
“不用了,我已經有答案了,就像你們知道的,我已經一無所有,也不在乎再失去什麼。”安安笑著流著淚的臉龐,更像是暴雨後被摧殘的花朵,還帶著不肯低頭被擊打的雨滴在上邊,說不出的能刺痛人的內心。更讓人震撼。
“哥,也許以後我們又是一對陌生人。我對你們沈家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對於你。”安安嫣然一笑,以前的種種在安安眼前如幻燈片一樣在安安眼前掃過。
“對不起,我騙了你們。”
安安手有些發抖的扶著桌角,假裝堅強的轉身走,卻一不小心碰到了桌角,鑽心的疼痛終抵不過心裏的傷。安安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皮肉傷痛倒是讓安安心裏的傷痛減少了幾分。
原來忘記前一段傷痛的方法並不是開始另一段新的感情,而是應該用更加的傷痛來掩蓋,痛上加痛,你隻會記得最痛的,而與此事無關。
安安在二十分鍾之前,曾以為自己是最幸福的,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卻並沒有想到,其實在安媽醒的那一刻起,安安就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呢,其實也許並不是沒有想到,隻是不願意去麵對而已。
現實,還是太殘酷了。
“你輸了。”包著紗布的孫英看著有些踉踉蹌蹌的安安,嘴角的笑意更是讓她看起來是麵目猙獰。不堪,可怕。
“你也沒贏。”眼睛裏的神色並沒有屋子裏發生的事情減少半分。倒是更顯示出一個自強女人的堅強。
安安就是如此狼狽,依然可以保持一份來自自身深處的優雅高貴,骨子裏的高貴任憑怎樣打擊都是打擊不了的。這更讓孫英嫉妒不已。
“就算你在怎麼找理由往沁柔身上靠攏,他心裏喜歡的終究還是沁柔,你們誰都代替不了她,就算你找再多的備胎,沈臻心裏,眼裏能容得下的還是末末的媽媽。”安安說起來,眼裏竟然還有一絲的溫柔。是啊,末末,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其實更讓安安心疼的是末末太懂事了,就像當年的自己,那麼懂事,去並沒有人理解,沒有人嗬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