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歡太麻煩的女人。”醉醺醺的酒氣噴在安安的周圍。有一種讓人嘔吐的惡心的味道。手背慢慢的貼近安安的臉上的肌膚。酒氣都滲到他自己跌破皮膚裏,透著一股病態。
“我也不喜歡。”安安微笑著。手撫上白毛的胸膛。漸漸用力抓住白毛的衣領,手下一用力。白毛尖叫著捂住自己的下體,驚恐的看著安安,看著安安手裏血淋淋的還在滴血的“凶器”眼裏的驚恐看不見往日裏一點點的囂張。
“你,你怎麼敢。”手指不穩的指著安安。不隻是因為疼痛還是恐懼。怎麼會有女人敢。
“咣當。”金屬質地的小發簪應聲而落。安安慢慢的度到床頭拿了一張濕巾仔細擦拭自己的小手,一直以來安安都不會直接的接觸血漬的,太腥了,這種腥味是會滲透到肌膚裏麵去的,安安可不想跟死屍扯上什麼關係。
安安的眉頭隻是在擦手的時候微微皺了一下,隻是那麼一下。
然後,回眸,看著白毛,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準備了這麼久的武器,終於還是用上了。”安安看著自己的傑作,心裏還是很滿意的。
“你,是誰讓你來的。”白毛滿手的鮮血撐著地上,一點一點的往後挪動,要離這個女魔頭遠一點。
“我啊,那可是你自己來找我的,你不記得了嗎,是你派一個小姑娘把我騙到這裏來的呢。嗯,要說是誰派我來的。”安安依靠在牆上,一手托腮思考狀,歪著自己的小腦瓜。周折小眉頭。“哦。”想通了一樣眼睛量了一下。隻是這一次發光的女人,白毛再也不敢碰,也不能碰。“是夏彬啊,是他帶我來的,你去找他報仇吧。”
“咳咳。”安安幹咳了幾聲。看來自己的身體變化很大,以前聞著都有些甜味的血腥味現在自己都感覺有些惡心。
“站住,敢傷我,我要你們都走不了,跟我兄弟陪葬。”白毛怒吼道。一個男人麼有了雄風,那還有什麼怕的。
“呃,你的小兄弟還沒死,隻是癱了而已,你要是現在及時去醫院的話,應該還有救吧。”不管怎樣,還是先脫身為好,而且,幹侵犯安安的人,安安還真沒手下留情,應該就不回來了吧。
自從在陽把安安騙到山洞裏,要不是仇承昊及時的感到,安安真的很害怕那樣的事情再一次發生。時刻的準備著一把小暗器,不隻是為凶手,也是為了自己。而且,安安已經不是一個人了。
“夏彬,你們都走不了。”白毛走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血肉模糊的傷口,滿身的血,像是一個索命的惡魔。血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安安。
安安下腹一陣劇痛,身體一軟,及時的扶住了身邊的衣櫃的門口,把自己的重量掛在上麵才沒有倒下去。倒是為自己找了一份出路。
“拜拜。”安安一擺手就走進了白毛剛剛進來的地方,日過沒有記錯,這裏就應該是出口的方向吧。而且,出口處還應該有一個人在等著。安安不會再向以前一樣的被人白白的算計,這個世界上的情分太多,而別人是不會在乎的。
安安的感受還是要自己來維係。自己的感受自己在乎,不會浪費一份感情。
“那位少爺說讓你進去幫他收拾現場。”安安在出口處依舊看見了那個低著頭聲音甜甜的女孩,臉上的表情隻有一秒鍾的詫異看到安安出來,隻是一秒鍾後又恢複了職業的甜甜的微笑。兔子的服裝,真的還蠻可愛的。隻是這種美麗,安安欣賞不來。
“好。”女孩原路進去之後,安安就好事做到底順手把門帶上了,怎麼帶上的呢,應該是跟大門一樣,在裏麵打不開吧。
果然,安安看了一下四周,跟剛剛那間格局不同,不過看了一下陳設,應該是一古風的裝飾屋子,要不是看見現代的工具,安安還真的以為是自己穿越了呢。安安看看自己依舊還有點點味道的雙手,若是之前就有這樣的魄力,或許,現在又是另一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