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按照約定來到醫院的十八層病房。打開電梯,電梯口已經站著兩個黑衣人,對著安安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樓道裏的大門全部都緊閉著,隻有盡頭處一個寬敞的大門敞開著燈。裏麵透出些悠悠的淡黃色的燈,看著有些暖心,就連安安剛剛的那一絲的忐忑都沒有了,莫名的,竟然有一些的期許。
十八層,你怎麼不住地下十八層。
門被保鏢慢慢的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架明晃晃的病床,正對著門口。安安很是平靜的走了進去。“咣”安安前腳剛買進去,身後的門就關上了。
“哈哈哈哈。”病床上爆發出很是猥瑣的笑聲,安安一點也不意外,能在醫院裏還能想念著安安的,一定就是果都裏被安安手刃的白毛了。“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有氣魄,誰給你的熊心豹膽竟然敢單槍匹馬的來這裏,你就不怕有來無回嗎?”
安安隻是淡淡的笑著,不發一語。白毛病床邊有條不紊的忙碌的醫生,安安倒是更好奇。
“怎麼,嚇得不敢說話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白毛被人攙扶著慢慢的坐了起來,保鏢遞上去一個已經肖好的大蘋果。白毛很是沒有形象的啃著。就連頭上的一撮白毛都被剃去了。身下動彈不得,頭上還變成了盆地,“噗”安安一下子沒有繃住,笑出了聲。
“你自己都這副德行了,還不乖乖的養傷。還在到處惹麻煩。”安安戲謔的看著像一個小醜一樣的白毛,不對,現在應該叫禿頂了。
“哼。”一個被啃的半邊的蘋果迎頭咋來,安安側身一躲,嘴角多了一絲冷笑。“現在就連一個女孩子都打不過,你該不會是要我來看笑話的吧。”
“安安,我今天就要你償命。”白毛看著囂張的沒有一絲的恐懼的安安。憤目圓瞪,無奈下身不能動彈。要不然就跳起來了。
“嗬。償命?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我給誰償命。”安安看著會蹦就差亂跳的白毛,攤開手掌說著,表示自己很無語。
“安安,你給我的一刀,我今天要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哦?這樣啊,你直接說淩遲就好了,沒文化真可怕。”安安這個時候還不忘撇撇嘴。倚在門框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看著很是悠閑,就係那個兩個多年沒見的好友回想著聊賴哦天一樣、
“你,給我抓住她。”白毛被安安說的忍無可忍,他一直都是被人捧得高高的太上皇,哪裏受過這等氣。
“別啊,這裏都是你的地盤。我一個小弱女子就會耍耍嘴皮子又跑不了,你不用多費力氣的。”安安趕忙的說著,看來是要管管自己的嘴了。安安可不想受皮肉之苦。
分明看見醫生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的弧度。很溫馨。
“敢問一聲,你這醫生是哪裏找的。醫術很高,心理素質也不錯,在你的淫威下竟然還能不亂陣腳。”安安眨巴眨巴著眼睛,問著白毛。
“安安,誰把膽子借給你了你竟然啊這麼大膽,就不怕有來無回。”白毛壓抑著看著囂張的安安,反正這是一場自己必勝的遊戲。不怕慢慢哪玩。
“你啊。”安安調皮的翻了一個小眼神、自顧自得找了一個沙發一屁股吧自己嵌了進去,安安實在太瘦了,一下子就像被沙發吸進去了一樣。“你們不過是對方都想出一口惡氣而已,我隻是答應沈家過來一趟,至於是什麼後果就不會是我的事情了。就是你不滿意的話,夏斌整個家族的下場可不會比程萱家裏更差了吧。”安安挑起一縷自己昨天晚上剛剛研究的卷發,放在手裏把玩著。小小的不滿意在手指間來回的穿梭,怎麼有些變形了。
“你知道的還不少。”白毛眼睛眯著。想聽接下來安安怎麼說。
“倒不是我有多聰明,是程家的人太傻了。妄想把我交出去來換取夏彬的安全,你可是業界有名的睚眥必報之人,白哦麵上看來,你找我不過是因為你身下的傷,但是你頭上的傷可不是我所為,就是你把天給我說下來,都不會有人相信你會白白的放過夏彬。”一切不過是緩兵之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