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月正聽到安安的話柔情似水的看著王子。這個時候嚇得都差點尿了的宜月,可不得要一個強壯的男人抱回去,而最渴望不可急的,不就是王子。
“我本是東道主,出了這樣的事情,還是要處理一下的。”那委屈受傷的表情,怎麼看都怎麼欠扁。
“王子也受了傷,這種護送的小事,就讓我來吧。”沙鷹及時的出聲,雖然跟這麼油膩膩的女人接觸也是自己的極限,但是,這一次躲了,白不準自己的另一個腎也會被王子給消掉。還是為了自己的小半身幸福好好的犧牲一下吧。
“宜月公主乃是尊貴之軀,那裏容得下你們這些低賤之人接近。你就負責護送跟你同一等級的女人就可以了。:”安安看了看比宜月還要抽上幾個等級的女仆,當宜月的女仆,可真是上輩子做了大孽了。
沙鷹悻悻的收回手,但是還不會隱藏自己眼中的不滿,眼神如刀子般狠狠地剜著安安。
腳底下的竹葉隨著安安的腳步移動發出沙沙的聲響。眼角帶著笑意。卻讓沙鷹心底裏一寒。寶寶心裏苦啊、“怎麼,對我的安排不滿意。”手已經移植到沙鷹的腰間。
沙鷹知道安安的手段,趕忙的點頭,乘忠誠狀。“嘶。”隻是太晚了,縱使你忍受得了這些傷痛,你也會一次又一次的被這透徹的傷痛在你的心上烙下一個烙印。
“呀,你也被刺傷了,真是太不小心了,看來,這裏還真的不太安生呢。”安安在昏暗的燈光下在沙鷹的身上擦了擦血跡,不留一點痕跡。隻在轉身的一刹那,嘲笑的眼神又變回了驚嚇狀。整個的時間,不足十分之一秒,仿佛安安天生就是變臉高手。
強忍著傷痛,就像拖死屍一般,沙鷹把那個醜女人拖回去。這次他學乖了,就連看一眼安安都不敢,更不用說大不敬的話了。
平日裏沙鷹怎麼折騰,怎麼越劇,安安都任由著他,隻有在王子的身邊,安安毫不避諱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懲罰沙鷹,就是要殺雞儆猴,膽敢給我安安下馬威的,安安的手一定不會軟,任何人,亮你是什麼王子,什麼特殊身份,在我安安的手底下,一分不值。
“王子。嗯。”宜月很是自以為風騷的舉起手迎接王子的懷抱。
隻是,王子的懷抱那裏是這麼容易接近的,就在伸出手在宜月的脖頸間重重一擊,宜月就歪這頭昏死過去,好似怕接觸到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就在宜月的頭就要接觸到王子的手臂的一刹那,王子觸電一般的縮回手。
“安安,這件事情。”王子欲言又止。是何用意。
“你以為宜月在這裏留宿的原因那個老巫婆不會去查嗎。”安安白了一眼傻子似的王子。
“那既然事情都已經完成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功成身退了,我可是也是傷員,這個女人,就讓你的幫手們帶回去吧。”王子畢竟是明白人,一點就通。
“NONO。”安安伸出食指在嘴邊不住的搖擺。“王子這一點就大錯特錯了,說話可是要小心呐,我,那裏有什麼幫手,這裏可都是意外,我的門衛可是從來都不進內廷的。你難道忘了?”安安調皮的一眨眼睛。眨的王子是小心肝砰砰的跳。這可是個很不好的兆頭。
“那然後呢。”王子看著安安,想聽下一步的劇本。
“我在臥室裏遇襲,公主在竹林裏遇襲,剛好趕上王子相救,因為救公主心切,脖子被歹人割破一道。我被你的貼身護衛救了一命,”安安亮起自己的脖子。“我可是差點被人勒死。你的護衛身重數刀,需要靜養,生命垂危。可有異議。”
“沒有。”王子完全被安安牽著鼻子走,哪裏會有什麼異議。
分工完,安安帶著自己侍女,收拾完殘局,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了王子跟一個喘著粗氣打著呼嚕的醜女在一片黑漆漆的小樹林裏,王子怎麼都感覺有些慎得慌。
果然,壞事傳千裏,消息第二天就已經傳到了母後的耳朵裏,專門派了幾十個保鏢把頭上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的宜月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