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王子的提醒,不過,人之所以尊貴,不是因為他出生在哪個家庭,而是因為他做了什麼事情。”安安輕輕地帶走小辣椒腳上的一片羽毛,怒了努嘴。“可能已經感染了。帶她去消消毒吧。”
“好。”荷葉很是著急的說道,趕忙的帶著小辣椒就往外走。小辣椒倒是不著急,因為,受了這麼多的罪,可是不能白白的受苦了。
“還有什麼事情?”安安語氣明顯的不善,隻是有些人一心的鑽死牛角尖,往往忽略了最最明顯的信號。
“我還不能走。”小辣椒淚眼蒙蒙,是因為痛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安安心裏自然清楚。“我的工作還沒有做完呢。哎呦。”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腳。
“工作就不用做了。好好養傷吧。”王子倒是先發話了。擺著好像很是闊氣的樣子。
“王子,別人的家務事,你要是想要這個丫頭,大可以給我要,不要踏進別人的圈子裏。”安安冷眼說道。“至於打掃的事情,如果大家都沒有聽錯,我說的是讓你用手,可沒有讓你用腳,”安安身邊的飛鳥都被安安身上的冷氣震懾到。本來圍繞在安安身邊的幾隻很有靈性的鳥,也不再被安安手上的糧食誘惑,在安安的頭上盤旋,發出哀怨的名教。
安安向著半空中伸出手,鳥兒仿佛聽懂了安安的心聲,悄悄地落在了安安的胳膊上,爪紙上的尖勾隱藏鋒芒,都不會在安安嬌嫩的肌膚上留下半點傷痕。安安輕輕地撫著在安安的手裏變得異常乖巧的旅鳥。“這世界本就對我不公平,我又何必公平。”
像是對旁人的警告,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本性善良,就是這一句話害了你。”王子不無可惜的說。
“收起你那白蓮花的表情,你就不會覺得跟你的表情不兼容嘛,說得好像你有多動一樣。別人在泥濘裏掙紮的時候,你們這些大仁大義的人在哪裏,每次都會出現在人失控的時候,大義凜然的跳出來指責別人,你們是猴子請來的嗎。”安安眼睛裏仿佛住著複仇女神一般,眼裏的灼熱可以把人燒出一個洞。
安安抓起一把糧食湊在王子的嘴邊。“記住這個味道,你以後可能會經常地聞得到的。”嘴角一絲鬼魅的笑。之前那個清純可愛的安安仿佛已經不複存在了。
“每個人對於另一個人來說都是過客,能夠參與別人的人生就已經是一種緣分,有何必強求就連你自己都無法做到的事情。”安安一揚手,半空中都是那種有些甘草的幹幹的味道。一種王子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喲中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味道。一種就像安安一樣謎一樣的味道。
“你說,或許,我可以做得到呢。”王子脫口而出,至於為了什麼,或許自己也不知道,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回到你的國度,放棄跟這裏任何一個人的聯姻,放棄跟這裏任何一個人的聯係。你做的到嗎。這裏的每一個人的心思之重,生在皇室之中的人可是比我感受的清楚,你口偶聲聲說為了你的子民安康,到頭來還不是把他們陷入了被鄰國的權威所脅迫的生存境地,就連最後的一絲努力抗爭的機會都不給他們。你以為你就是在幫助他們嗎。你自己不過就是一個自欺欺人的笑話而已。”安安輕蔑的表情從不隱藏,加倍的還給那些曾經賜予安安這些的人。
“安安,女孩子太聰明了,會活的很累。”王子輕歎一聲,多少的男人都看不出的道理,竟被一個小女子一語道破,不知對於安安來說,是福是禍。
“每一個人的堅強,都是柔軟生出的繭。”安安放下這一句話。起步向前,很快就被一群飛鳥圍住。傳來依舊清亮的笑聲。
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的表達,更懂得如何隱藏。隻是聰明這一名號,不是安安自己說的,而是別人冠以的名號。
“哥,看在以往的情分,我還叫你一聲哥哥,你自己的王妃做的好事,難道還要我這個受害者給你們掃尾吧嘛。”安安的聲音仿佛把聲帶扯出來,額頭上青筋暴起,血管好似下一秒就會爆裂一般,可見安安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