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後麵有一棵止血草。”安安指揮者不住的後退的金蒙將軍指揮道。
“哦。”本來隻是;來保護安安的安危的大男人,此時手裏抱著一堆的花花草草,對,在他一個大男人對醫藥完全一竅不通的人的眼裏,這些根本就是一些沒用的花花草草而已。
金蒙沒有一點脾氣的回頭,彎腰拔下來。話說,跟安安還是蠻有默契的,這裏黑箍籠統的,借著上麵的月光闖過薄霧透過來的點點的光亮,金蒙竟然可以毫無差錯的拿好安安指給他的藥草。
“嘖嘖嘖,你呀,這麼好的悟性。不去當醫生真是可惜了。”安安手裏把玩著不知道大半夜在哪裏揪來的一朵小花。即使月色這麼的暗。依舊可以看出人與花交相呼應的美,差點看呆了對麵的那個人。
安安的美,完全迷醉了那個人,以至於頭頂上空明明可以輕易察覺的危險,此刻卻是全然不知。
“砰砰砰。”幾聲密閉的槍響。
“啊。”安安來不及尖叫,總是再理智的女人,關鍵時候的潛意識裏還是一個較弱的女人。身上一陣重物壓來,與金蒙滾落至穀底的另一邊。
槍聲想了很久才停下來。安安的身上除了有一隻趴在上麵像一個搭帳篷在保護安安的金蒙,其餘的暴露之處就都是子彈打落下來激起的石塊跟小沙粒了。
槍聲停止,耳畔傳來的都是男人的粗重的喘息聲,毫無疑問,這個男人受傷了。
“藥,都在對麵,你還能走嗎。”安安扶起金蒙。依靠在背後的石壁上。手上是一片的粘稠,不用看也知道金蒙傷的有多重。
“隻是擦傷了皮肉,不是什麼大傷。公主不用擔心。”金蒙稍稍活動了一下肩膀,咬著牙,穿著粗氣說。可以想象,能讓鐵骨錚錚的漢子傷到這個地步一定不會是普通的擦傷那麼嚴重。
“等一下。”安安眼看金蒙倒地不起。就想自己先過去,不管說是回去拿藥,還是派人過來,總好過兩個人在這裏等死。剛站起來走了幾步,還沒有暴露在月光下,就被金蒙拉回來。手,灼熱的堪比燒紅的烙鐵。
“咕嚕咕嚕。”金蒙抬手,一個拳頭大的石塊飛出,倒在石頭上飯滾了幾下,還沒來得及挺穩。“圖圖圖圖。”上方就有傳來一陣的機槍掃射,時間比上一次更久,也更激烈。
安安驚出一身冷汗。若是自己就這麼貿然的走了出去,肯定已經是血肉模糊了。
因為機槍的掃射。驚起了原本的角落裏安逸的螢火蟲,這本就不是他們的時間。競相飛出。照亮了兩旁的人。
白龍手捧著一挺槍炮就站在安安的正對麵,卻是手緊緊的抓住機槍,就連要對準的發泄口都咩有。
雙方遙相張望。期間驚起的片片的螢火蟲和地麵上的被翻起的根莖一片的狼藉,無限的淒美和決裂。
“安安,你等著,我去救你。”白龍緊張的看著毫發無損的安安,心裏總算是有一點的安慰。隻要眼前是安安,白龍就沒有一絲的理智。
“不。”安安這一個字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眼前一個亮閃閃的東西飛過來。安安正想潛意識伸手去接。身邊一個沉重的黑影撲過來。還沒接到手的東西應聲而出,安安也被撲倒在地,接著就是“轟隆的”一聲巨響。安安接連著身上的金蒙被一陣巨大的衝力被衝到了很遠,倒地,咕嚕咕嚕又翻滾了還幾個圈才停下來。
接著就是昏天黑地沒有知覺。甚至聽不見白龍撕心裂肺的叫喊。
一聲聲的巨響傳來。密室裏的軍隊和白龍的手下早已蓄勢待發,一麵是軍隊的首領,一麵是白龍的心頭肉,安安。雙方都是誓死奪回的架勢,卻不想,一個炸彈下來。就都沒有了聲響。
軍隊這邊畢竟還是因為有石壁的保護,傷亡比較小。隻是一些石塊的打擊下的物理性的傷害。
但是,安安這邊卻沒有了一點的聲響。隻要白龍這邊有一點的動作,頭頂上方就是鋪天蓋地的一頓掃射。根本就沒有辦法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