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對於依依來說隻不過是一支營養級而已,除了失效之後加深依依的傷痛,別無他處。
但是依依的傷口在皮肉之力,必需把裏麵清理幹淨。但是這如同一個子彈紮在裏麵,不是一個女孩子可以輕易的承受得了的。
“快,這回死命令。”依依命令道,越是疼痛,依依的思維就越是清晰。
咬著李棟的肩膀。瞪著牆角隱秘的針孔,隔著數十條傳輸線,呈現在仇承昊眼前的眼神還是那麼的狠厲,猶如黑夜中的歌複仇女神。身體裏散發出的猶如野獸一樣的嗜血的狠訣。
額角青筋暴起,依依依舊咬著李棟的肩膀,嘴角竟有一絲絲的血蜿蜒流下,依依就像一個吃人血的野獸一般。
李棟手裏的藥都是純度最高,藥效最好的,那麼,既然麻醉對於依依的作用隻有一時半會,那麼,依依她的血,“你根本就不知道依依為你付出了多少,你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笨蛋。”腦海裏突然傳出了白龍看著仇承昊深夜之中的眼神,仇承昊著的就像是一個笨蛋一樣。
突然明白了什麼。那支藥,就是仇承昊如此強悍的身體都最多可以承受的住不過半天,而依依卻就連半分鍾都不到。
手心裏緊握那顆沾滿裏依依血液已經滲透進去的鑽石紐扣,散發出幽怨的光芒,就好像是裏有數不盡的冤屈和無奈,就像深夜中一身睡袍在窗邊的徘徊的依依的眼睛,數不盡的憂傷好像是可以把人吸進去。
“看來你等的人不會來了。”男人點了一杯熱茶,很是貼心的點了一杯玫瑰茶。很是仔細的幫著奇奇倒上,優雅又紳士的放在了奇奇的手邊,回撤的時候,不經意間輕輕的碰了一奇奇的手邊,也許是因為太入神了,奇奇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又或許是因為別的什麼。
“可能吧。”奇奇淡淡的憂傷,一種發自內心的被安撫的感覺。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身邊能有這樣的一個溫柔貼心又多金的男人呢。“他可能太忙了。”奇奇說這話的時候,眼裏竟然劃過一絲的僥幸,內心深處是不希望他會來這裏的。
也許,人生是可以有一個更好的選擇的。
“送你一朵花,算是你的生日禮物。”男人手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朵藍色妖姬。絢爛的顏色幾乎迷亂了奇奇的雙眼。
“啊。”奇奇眼眸間滿是驚訝,但是還是不忘了用手捂住同樣驚訝的嘴巴,時刻保持著淑女的矜持。隻是眼角的細紋和生活的磨練終是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你,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男人的慣用伎倆,即使是飽經滄桑的女人還是願意一頭紮進這溫柔的漩渦。
“你這麼美麗的女人是應該有一個完美的生日的,不應該在這麼美好的年華裏苦苦的等待著。”男人依舊一臉的情深。奇奇已經深陷進去,一如既往的。
在這裏能讓侍者拿出一朵如此的新鮮的藍色妖姬,其名貴程度絕不亞於同等質量的黃金的價值,孰輕孰重,人,總是願意去找捷徑的,這個時候往往也會感覺自己是如此的聰明透頂,高不可攀。
奇奇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公主,一個大街上遇到自己的王子的公主。
雙手托腮,滿臉的嬌羞之態。
這個女人已經到手,男人心裏已經是勝券在握,跟女人打交道,他還沒有輸過,這一次也一樣。
“可否賞臉讓白某有幸參與到美麗的小姐的人生一部分過一次生日。”男人做了一個紳士的鞠躬。伸手接過奇奇的有些粗糙的小手,在接觸到她的手的時候,白煥眼神一絲的險惡一閃而過。
這個女人的手太過於粗糙僵硬,就是是一個床伴都不願意要。
但是,戲還是要做足。輕輕一個濕吻落在奇奇的手背上。奇奇臉上爬滿紅暈。隨著男人的牽引,奇奇跟這男人來到舞台中央,音樂隨即響起。兩個人一紅一黑在舞台中央翩翩起舞,像是兩隻相互纏綿交錯的蝴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