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超子疑惑的看著鼠頭不知道他要拿出什麼玩意兒來。隻見他警惕的向包間外看了看,隨後又關上包間的門,最後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隨身攜帶的挎包拉開,拿出了一用油紙包著的圓筒筒。
“包這麼嚴實,到底是什麼寶貝,趕快打開來看看。”看到鼠頭神秘兮兮的樣子,一時間我和超子倒真的對他拿出的東西有了興趣。
“別急,別急,我告訴你,這個東西可謂是世間罕有,我敢說你們誰都沒見過。”鼠頭對我倆得意的開口,隨後打開了那油紙包著的圓筒。
原本聽鼠頭這麼一說我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但是打開一看著實讓我失望了不少。那打開的油紙裏麵包著的無非就是一軸畫卷,不知道是書法還是圖畫。
“我說鼠頭,這就是你說的世間罕見?不就是一幅字畫嘛!怎麼,它還能是王羲之的字亦或者顧愷之的畫?”我瞟了一眼那幅躺在桌上甚至有些髒兮兮的畫軸極其看不上眼。
“王羲之?顧愷之?我敢說這裏麵的東西他們一輩子也弄不出來,不信你打開看看。”聽我這麼一說鼠頭鄙視的看了看我道。
聽他這麼一說我還真不信邪,直接將那卷捆著的畫卷打了開來。打開之後我先是一愣,隨後簡直連打死鼠頭的心都有了。他娘的,我雖然不懂行,但也不是他這麼糊弄的。
那畫軸打開之後確實是畫一幅山水畫,第一眼看上去讓我感覺這幅畫特別怪,那兩座山畫的似乎極不正常。雖說如此,但是這幅山水畫畫的卻並未有多好,無論是山的勢亦或者水的動,以及那些花草植物都畫的極為粗糙。因為我高中的學校是一所極為看中藝術的高中,專門設有美術班,空閑時我也聽那個班的朋友聊過畫,所以對於一般畫的好壞我還是能看出一點兒的。
依鼠頭這幅畫的藝術程度,我估計那會兒我高中學美術的朋友都能畫出這樣的作品,更何況這幅作品上麵沒有任何印章亦或者作者留名,唯一有的就是一個作品完成的時間。一看這時間我的氣更不打一處出,上麵的時間竟然是民國三十七年,這也就意味著這是一幅僅僅有一百多年曆史的無名氏畫的一幅無名畫。這樣的畫估計能值個百十來塊錢都是買畫的人瞎了眼了,和鼠頭說的世間罕見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我說鼠頭,你這幅東西我承認在古董界那是獨一無二的,但是它在廢品界,他娘的到處都是,你丫的別以為我不懂行糊弄我。”我胡亂將那畫軸扔過了一邊惱怒的開口。
“喂喂喂,我鼠頭什麼時候糊弄過你小靈子,說你不懂行你還不信,得得,還得我老哥給你指點指點。”看到我將那幅畫軸隨便扔過了一邊鼠頭馬上就急了,他小心的將那畫軸拿過來對著我翻了翻白眼。
“我們還真沒看出這幅畫有什麼特別,難道這看古董的眼和我們的人眼就是不一樣?”超子也有些不爽的擠兌鼠頭。
“不是眼睛不一樣,而是術業有專攻,不瞞兩位,其實這幅畫本身可以說是一文不值,但是這幅畫裏隱藏的東西卻極不簡單。你們兩位仔細看看這幅畫,注意它的山水,要從整體來看,不要拘泥於正反。”鼠頭看著我倆眼神中露出一絲狡黠。
聽他這麼一說我強壓下火氣然後繼續看那幅畫,我心想你丫的再敢耍我看我怎麼做。
靜下心看那畫看了一會兒,我忽然感覺這畫裏的東西在哪裏見過,但是到底在哪裏又想不起來。按理說我不可能見過的啊?我心裏疑惑,看著那幅畫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