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估計這真是瞎畫的也說不定呢。”我搖了搖頭對於自己說的話都覺得搞笑,當然這墓主人不可能費這麼大勁在自己死後的牆上瞎塗鴉著玩,除非她生前真是什麼無厘頭抽象派的畫家。
“看了半天什麼都沒看出來,這叫什麼事呢,早知道還不如和鼠頭一起鼓搗鼓搗這些瓶瓶罐罐呢,”超子無語的看著旁邊地上放著的那些陶罐銅器開口。
“喂,我說你鼓搗了這麼久到底發現什麼好東西沒有?”因為摸不著頭緒我也就不再想那壁畫的事,於是我對著旁別的耳室和鼠頭打招呼。
我這麼叫了他一聲之後耳室裏並沒有人答應,“這家夥又在搞什麼?”我這樣想著對鼠頭道。
“喂,出來了,你他娘的又在做什麼妖呢?”我不耐煩的又大聲叫了他一聲,結果這次還是沒人答應,隻有我的聲音在後室中回響了幾聲。
“走,進去看看,別出現什麼意外。”超子見沒有回音有些擔心,而此刻我心裏也有些忐忑,畢竟這下鬥我也是第一次而已。我們兩個沒敢猶豫點著礦燈就衝進了鼠頭進的那個耳室。
踏進那耳室之後我和超子都傻眼了,在這三十平方米不到的耳室裏竟然空無一人,除了淩亂擺著的一些陶器之外就剩下牆角有一個半人高的三角銅鼎,除此之外我們壓根就沒看到鼠頭的蹤跡,這下子我倆的心都沉了下來,難道真的出現什麼意外不成?
此刻我倆都沉默了下來,這太邪乎了,一個那麼大的人竟然憑空消失在了這件狹小的耳室之中,這完全讓我倆覺得不可思議以至於我們一時間都沒辦法接受。
“會不會是我們進錯了地方?”超子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打破了沉默。
“當時我記得很清楚,不會錯的,除非是我們剛才看畫的時候他又進了別的耳室,”我稍微讓自己冷靜了一下然後看著超子道。但是我知道我這話說的其實也是帶些安慰的成分,剛才我們在後室裏那樣大聲的叫,就算是個聾子也應該聽見了的。
“我們出去再找找,說不準這家夥還真是剛才出去了。”我苦笑著說,現在我隻能報以這樣的希望,要不然當前的情況根本沒辦法解釋。
“走,他肯定在外麵哪個耳室之中。”超子聽到我的話眼神一亮肯定道,我知道他此刻也急需要一個理由解釋鼠頭不在這裏的原因。
呼,呼……就在我們兩個商量好趕快出去看看的時候我們耳邊乍然響起了一陣這樣的聲響,這聲音很突兀,似乎是突然出現在這件耳室中一樣,聽到這聲音之後我立刻僵在了原地,而超子也是被嚇得愣在了當場一動也不敢動。
呼呼……呼呼……那聲音就這樣一直響著,聽起來就像是電視劇裏那種瀕臨死亡的老人的喘息聲一樣,這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在我們的耳邊響起,此刻我和超子都是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一時間竟然嚇得愣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了。
我不知道超子此刻的心理,但是我的心裏就像是一塊巨石壓著一般壓抑,其實說白了就是害怕與恐懼混合起來的那種感覺。
“我他媽是倒了什麼黴了,別人倒鬥也沒聽說遇到這些亂起八糟稀奇古怪的事,怎麼到我這兒盡是一些無法理解的事呢?”這是我此刻心裏最真實的寫照。
實話說我這人其實是聽膽怯且沒有主見的,一旦遇上什麼急事就會慌亂無措,就像此刻我的思維中完全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在這個時候超子用手臂碰了碰我,隨後他打了個手勢,那意思是聲音是從那個牆角的鼎裏發出來的。
牆角的銅鼎大概有半人多高,上麵鏽跡斑斑看起來像是漢代的那種風格,此刻聽著那像是喘氣一樣的聲音正是從那鼎裏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