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棺材蓋上看到了墓誌銘,上麵的意思似乎是說這棺材裏的主會自己活過來。”我插了這麼一句,一方麵是為了轉移下話題,另一方麵也是對王晨的試探。誰他媽的知道你們倆到底哪個有鬼,我心裏這樣想。
“嗬,墓誌銘這種東西能信?太天真了。”王晨輕輕嗤笑了一聲。我心裏暗罵了一聲,你的話也不見得能信。
“這些以後再說,我們現在怎麼辦,要我說找明器才是正道。”見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鼠頭插嘴道。
“剛才那棺材裏有明器,老子正打算拿點就被你們拽跑了。”聽到鼠頭的話超子不忿。聽到他的話我其實是想笑的,因為剛才跑的時候我眼睜睜看到他在那棺材裏拿了個不知道什麼東西塞口袋裏了。
“別**扯淡,命和明器哪個重要,要不是我們拉你現在你指不定有沒有命扯淡呢。”鼠頭瞅了超子一眼。
“現在怎麼辦?要不再折回去,那屍魃應該不在了吧。”鼠頭看了看王晨問道。
“不知道,那屍魃對活人的氣息比較敏感,誰也說不準。”王晨搖了搖頭道。
“我看這墓太古怪了,現在明殿前殿弄得我已經分不清楚了,剛才那棺材裏沒屍體也說不好不是明殿是疑棺也說不準,要不再走走看?”我隨便提了一句,因為此刻也確實沒其它什麼好主意了。
“隻能這樣了,”看到現在這情況超子比較讚成我的觀點,而王晨也攤了攤手表示沒意見。
談妥了之後我們又開始順著甬道走,這個時候我的心裏卻是安定不少。不管王晨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壞打算,但至少現在我們還是一夥,至少不用一直由我來做打算了。
其實我是很怕自己拿主意的,大概是性格裏缺乏著一定的自信的緣故,又或者是對一些事要求極高,不容許有一點兒誤差所以反而導致不敢去做一些事,我也弄不清這到底是種什麼心態。
我們一行人順著甬道走下去,期間又經過了一個回廊和墓室,但實話說我已經不知道此刻該叫這些墓室叫什麼了,因為早已分不清後室前室以及這墓的具體結構了。
走過這些地方的時候我們都有觀察過有沒有比較不錯的東西,但是大部分也都是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大件,不是看不上就是不能帶,說起來也並沒太大的收獲。其實造成這一狀況的原因還是鼠頭和王晨的眼界太高,依我的話差不多拿點明器就好,結果他們兩人都沒有表示我也沒辦法。
“有些不對勁啊!你們發現沒有,我們現在所處的墓似乎和原先的漢墓似乎有些差別?”就在我們無腦亂闖的時候王晨忽然這樣開口。他這麼一說我們都開始觀察周圍,但是說實話我並沒有看出這甬道有何不同。
“沒看出什麼呀晨哥,”鼠頭看了看周圍茫然的開口。
“依我的經驗來看,我們現在所處的古墓的建造風格有些像明墓,似乎不是漢墓的構造。”王晨語出驚人,他的話一時間讓我們麵麵相覷。
“這,這怎麼可能,我們明明走在漢墓之中,怎麼可能是明墓呢?”我搖頭否認王晨的說法,開玩笑,我雖然沒有盜墓經驗,但是漢墓和明墓我還是可以分清的,我們進來的墓絕對是漢墓無疑。
我說了這番話之後看向王晨,我倒要看看他要如何解釋。我看到王晨不忿的笑了笑,緊接著他的臉色忽然變得凝重起來。這一過程我是看著他的,我很清楚地看到了他表情瞬間的變化,但是我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
“它來了,它又跟過來了。”王晨忽然如此開口,緊接著臉色露出怯色。
“快走,快走。”他轉頭對著我們吼道,但此刻我們顯然都在等他解釋剛才說的話,一時間我們都不理解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看他的神色似乎後麵的甬道有什麼東西,我下意識的拿燈照了那甬道一下,緊接著我就看到甬道的遠處竟然有一道影子很快的向我們這裏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