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鼠頭,這墓現在看來絕對不簡單,劉基他們明顯不是為了明器來的,你小子給我說清楚,你那畫墓圖到底怎麼弄來的?”看著半死不活的鼠頭我疑惑地開口。
“這東西不是我不說,而是……”鼠頭臉色有些不正常,就在我倆看著他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從甬道頂突然撲向鼠頭,那黑影速度極快,眨眼間就落在的鼠頭的臉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發出嗚咽的聲音。、
看到這種情況我們倆一下子就慌了,事情發生的太快以至於完全沒有準備。兩人的燈光一齊打在鼠頭的身上才看清原來那是一隻彘,這隻彘此刻正趴在他的臉上,那如同人手般的身體將他的整個臉都覆蓋住了,而現在那東西正試圖往他的嘴了鑽,看起來異常可怖。
嘔……鼠頭一邊幹嘔著一邊掙紮著想要將那彘從臉上扒拉下來,但是那東西卻異常頑強,無論鼠頭怎麼用力都無法將它拽下,看到這種場景我和超子連忙幫他一起扣,但是那東西身體下麵竟然仿佛沒殼的蝸牛般充滿粘液,我倆用盡了手段也無法把那東西弄下來。
“閃開……”就在我們慌做一團甚至超子將匕首都拿出來準備割的是時候我們身後劉基的聲音驀然響起,聽到他的聲音我的心莫名其妙忽然安定了下來,隨後下意識給他讓開。
隻見劉基快步走到鼠頭身邊拿出他那把帶護手的古怪的匕首猛地割開了自己的手掌,隨著他手掌的血流出那彘竟然不再往鼠頭的嘴裏鑽而是迅速掙紮著出來,這一幕將我和超子都看呆了,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原理。
那彘猛的從鼠頭的嘴裏出來隨後以極快的速度衝向劉基滴血的手掌,那樣子如同毒販見了毒品,色狼看到美女一樣。劉基的反應很快,就在那蟲子衝向他手掌的瞬間他另一隻拿匕首的手一揮就將那蟲子斬成了兩半,不得不說這動作及其瀟灑與自然,看起來頗有一番風範。
不得不說這廝身上確實有一股獨特的氣質在那裏,就憑他種種身手和那看起來清秀的臉蛋,在外麵絕對特別討女孩子歡心,我實在想不通這樣的人是何原因來幹這行的。
劉基將那彘斬掉之後鼠頭還仍然沒有緩過那股勁來,隻見他一邊抹著臉上的粘液一邊扶著牆角劇烈的嘔吐著,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我不由的一陣寒顫,想到成千上百的這東西過來我的心裏就不由的恐懼萬分。
“這,這東西……嘔,”鼠頭趴在牆角正要說什麼就又哇的吐了出來,看來這件事要給他留下一輩子的陰影。
“外麵的出口被炸了……”一波驚惶未醒另一波又起,劉基的話讓我們原本就懸著的心更加不安。
“你說什麼?是外麵的出口被炸了?”聽到劉基的話我極度想讓自己認為是自己聽錯了,因為那是唯一的出口,如果被炸的話……
“完了,這下真的完了,老林等下那什麼鬼彘上來你痛快的給我一刀算了,被那東西鑽身體裏還不如死了呢!”超子扭過頭對著我開口,聽到他的話牆角的鼠頭又是一陣幹嘔。
一時間氣氛又恢複到冰點,緊接著就是一陣絕望感浮上心頭,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就是心底壓抑和恐懼到了一個極點,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那石洞中看到滿山洞的彘一樣。我轉頭看劉基,這家夥這個時候仍然保持著一張冰塊臉,不知道到底是何種心態。
吱吱……就在我們沉默之時一陣細索的聲音傳來,一瞬間我們的神經都繃緊緊接著就看到七八隻彘趴在甬道壁和地上盯著我們。這鬼東西也不知道頭和眼睛長在那裏,但是你看到它下意識就會感到它在看你,說不出的詭異。
“先走,去盜洞那裏,”看著那些彘劉基原本平靜的臉色終於變了變,他扭頭對著我們開口同時又拿出那月形匕首。這一次我看的真切,他在之前割的手上又拉了一道,讓我驚奇的是先前他拉的那一道傷口不知道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止血愈合了,或許是上了什麼好藥,這是我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