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重見天日(2 / 2)

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後我手中的礦燈也隨之熄滅,最後隻剩下鼠頭手中的礦燈閃著昏黃的顏色,看起來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後來的路程完全是零交流,一方麵是體力問題,另一方麵就是我們都清楚,如果真的沒有了燈我們不一定能走出去,況且鬼知道會不會遇到那什麼鬼麵蛾的東西。按照我們現在的狀態,一但遇到我也不跑了,幹脆讓它們吃了算了。這不是玩笑話,如果現在稍稍遇到點之前遇到的困境我想我們都會崩潰掉的。

弄不清楚走了多久,這期間比較幸運的是我們沒有遇到那些鬼麵蛾,但是不幸的是我們壓根兒就弄不清楚現在到底走到了哪裏。這山洞九曲十八彎,如果不是像滿叔那樣對這裏特別熟的人是根本不可能很順利的走出去的,這樣一來我們完全是盲人摸象般地走著。

在這一路中我很多次都認為我們走不出去了,但是當我看到洞口的亮光的時候下意識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但是當我回過頭看到鼠頭和超子滿臉欣喜如狂的表情我知道這是真的。

看到那洞口我們基本是提起最後的力氣跑出去的,可能是在墓裏麵對了太多的突發狀況以至於我此刻甚至擔心這出口會突然消失,就這樣我們終於還是走出了那山洞。

出洞之後是接近黃昏,當身體感覺到陽光之後我們的精神都為之一震。值得一提的是出來的這個山洞不是我們原本進去的山洞,這山洞位於山腳之下,四周對於我們來說都很陌生,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既然已經出來無論如何都能走的回去。

在山腳之下稍稍休息了一番,聽到周圍有水聲我去取了一些水給超子他們喝了些,那水看起來有些渾濁,如果放在之前我肯定是不會考慮的,但是此刻這水對於我們來說卻如同甘露一般,不得不說失去之後才會珍惜這樣的話說的確實不錯。

在山腳我們並未敢休息多久,這個時候超子的傷口已經開始有些流膿,而劉基依舊發著燒情況生死不明,趁著天色還不是太晚我們打起精神來往山外趕,像超子和劉基的情況必須趕快得到有效的醫治才行。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出來的洞口方向不對,在找到路時候順著路沒走多久我們就看到有人活動的痕跡。之後大概又走了五六裏路的時候我們碰到了一個老農,看到老農之後我們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樣連忙拉住了他,這老農看到我們這樣子估計也是一頭霧水,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們一句話也不敢說。

事實上這也難怪,現在我們這一行人的模樣和逃荒的基本沒有差別,滿身灰土和狼狽不堪的模樣,我攙著超子鼠頭背著劉基,幾個人都是一副精疲力竭像是幾天沒有吃飯的樣子,這活脫脫和剛鬧了饑荒的難民沒什麼兩樣。

我廢了很大的力氣又扯謊說是進山旅遊的外地人迷了路才讓那老農放鬆了下來,接下來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最主要的是掏了兩張紅票票那老農才勉強答應帶我們去他的村子裏。老農是駕著牛車來山裏拉點木材生火的,我們坐著他的牛車出去,具體走了多少路程我也不清楚,因為一坐上牛車我就感覺自己的眼皮打顫而後不受控製的昏睡了過去。

到村子裏之後老農把我們叫醒,打聽到村裏有土郎中我就叫那老農叫過來看看超子的腿傷,與此同時我掏錢雇了村裏一輛三輪車讓他趕快將劉基送到鎮上的醫院。這期間我又從鼠頭那裏拿了最後僅有的兩千多塊錢,這錢大部分給了老農的妻子讓他一起去鎮裏幫忙照看著劉基,情況不對的話再往大醫院轉移,另一小部分留下來供我們在村子裏休整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