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在家裏糊裏糊塗待了大概有十來天,這一天終於接到了鼠頭的電話說是東西出手了,讓我和超子去他那裏取錢。聽到這樣的話我的心裏一喜,隨後和母親說了一聲然後叫上超子買了火車票就趕往鼠頭那裏去。
接到鼠頭的電話的時候這小子竟然說他在南京開了個鋪子,然後告訴我了個地址說是讓我們直接去找他,那家夥在電話裏還說有另外的驚喜,讓我們快點。在路上我就想這不靠譜的家夥不知道又有什麼鬼注意,千萬不要是這家夥又安排了什麼活要我們去幹。經過上一次的倒鬥我已經深刻的了解到了鼠頭這家夥的安排能力,所以決定以後寧可不下鬥也不要這家夥安排了。
和超子坐著火車來到江蘇省內,隨後倒了趟車之後來到了南京市。按照鼠頭給的地址我們找著竟然來到了南京的朝天宮古玩市場這一塊,開始我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後來問了問路人之後才知道沒有走錯,鼠頭給的地址正是在這裏。
確定之後我不由對鼠頭刮目相看,這才不到一個月這家活竟然能在朝天宮開起了鋪子,這絕對是花了不知道多少銀子和精力才做到的。要知道南京朝天宮,北京潘家園,上海城隍廟藏寶樓在當時是全國出了名的大古玩市場,要在這些地方開鋪子不但要有錢,而且還要有足夠的人脈和壓得住鋪子的東西才行,所以對於鼠頭能在這裏開了鋪子我還是很驚訝的。
兜兜轉轉我們在朝天宮古玩市場西邊的一個角落裏找到了鼠頭的鋪子,在外麵看這鋪子古色古香,雖然門麵不大,地段也不是太好,但是卻頗有一番“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之感。”
走入店鋪之中入眼四麵古樸的木架,中間一張八仙桌和幾副木凳椅。木架之上擺著很多的古玩器件,上到大件的瓷器銅器,佛像香爐,下到小件的玉牌首飾,珠瓔香囊簡直應有盡有。就連那八仙桌子和旁邊的木椅看起來都頗具來頭,在那八仙桌上擺著一隻黃銅香爐,其中插著一支檀香正冒著屢屢青煙,熏得滿屋子都是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看起來頗像那麼回事。
聽到我們進來從那鋪子的二樓走下一人,這人穿著一身黑色花紋唐裝,手裏揣著一個紫砂茶壺,不是鼠頭那王八羔子是誰。
“我說這幾天不見你就鳥槍換炮了啊,整的這麼人模狗樣的,我們差點都沒認出來。”看到鼠頭的樣子超子和我吃了一驚,隨後超子調笑的開口。
“這不是新開了鋪子嘛,不弄身像樣的行頭怎麼唬得住人?”見到是我倆鼠頭將那手中的茶壺往桌子上一放也不擺譜了,樂嗬嗬的把我倆招呼進來,隨後轉身將店門關了起來。
“走吧,咱們上樓上再談,”鼠頭關了店門將我們帶到了樓上。樓上是鼠頭住的地方,雖然不大但是看起來卻也還像那麼回事。將我們帶到樓上後鼠頭為我們兩個倒了杯熱茶隨後我們開始談正事。
“這是兩張銀行卡,每張裏麵有五十萬,我們帶出的三件明器我買了兩件,另外一件我留著鎮鋪子了,你們放心,等我的鋪子穩定下來我就會把那另外一件明器估個價,到時候還你們倆的錢。”鼠頭坐下之後和我們瞎扯淡了一會兒,隨後拿出兩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多,多少?”聽到鼠頭的話我和超子都是一愣,隨後有些不敢相信的開口。
“五十萬啊,怎麼,嫌少了?我不是說了嗎,等我的鋪子穩定下來就會把錢還上的,怎麼,咱們這交情你們都不信我?”見到我倆驚訝的表情鼠頭以為是我倆嫌錢少所以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事實當然並非如此,實際是我們被他所說的這筆巨款給震驚到了,不是少,而是太多了。
雖然之前從鬥裏出來的時候鼠頭也大致對那三件明器估價了,但是當時我們聽著也不過是感覺一堆數字而已,此刻真正把這筆錢放在我們麵前我們還是被嚇到了。不是我們少見識,要知道五十萬是什麼概念,我記得我當時做工的時候一個老板讓我去取十萬塊錢拿在手裏都感覺是筆巨款,此刻五十萬就這樣入手怎麼能讓我不驚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