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現在怎麼辦?你倆能確定王晨說的話可信?”超子看了我和鼠頭一眼隨後開口道。
“不清楚,似乎聽他說的像是那麼回事,而且上次在那鬥裏看到外公的照片之後我回家查了查,我的外公似乎確實有什麼瞞著我們。”我如此開口道,隨後將以前在考古隊遇到的那些詭異的事說了出來,以便他們兩個參考。
在考古隊那夜發生的事我從來沒和任何人提起,一方麵是覺得已經不再考古隊了沒必要想這些,另外就是覺得這事實在是有些古怪,那神秘的考古隊在我的心裏還是留下了一定的陰影以至於我潛意思不願提在那裏發生的一切,現在王晨那麼一說我才想是不是真的向他說的那樣,我們進那考古隊和入這行都是被安排好了的。
我簡單地將在考古隊發現的一些事說出來之後鼠頭最先不樂意了:“我說靈子,你這就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大的事一直沒聽你提到過,你他娘的真是焉壞焉壞的,一個人悄悄把這些悶在心裏這麼多年。”
“你懂什麼,老子這叫明哲保身,當時要是告訴你們萬一你們露出什麼馬腳怎麼辦,人家明顯不想讓我們知道,要是知道我們知道了你覺得會怎麼樣,而且你想想當初走的時候老子是不是一直提醒你和那王超讓你們也走,怪就怪你們心大,什麼都沒發現。”聽到鼠頭的話我罵了他一句而後說道。
我的話明顯咽了鼠頭一句,他白了我一眼道:“我說不過你,你這小子怎麼都有理,難怪我當初覺得你有些不對呢,郝教授對你那麼好,你小子本來是最有可能留下的,沒想到反倒是你先退出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確實想起來那考古隊當初是有點古怪,再結合王晨所說,我怎麼越來越感覺王晨那鬼頭說的是真的呢,難不成老子的爺爺真是假的,咱們從小到大就一直被擺布?”聽完我所講的鼠頭端起一杯啤酒又一口下肚,隨後哭喪著臉大吐苦水。
“好了好了,看你們倆那樣,臉比苦瓜還寒磣,我覺得那王晨說的並不見得就都是真的,依我看半真半假,咱們什麼都不知道難免被他忽悠。”見到我倆又哭喪住臉超子歎了口氣而後罵了一句。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咱們和那姓王的到底是合作不合作?”聽到超子的話一時間我們也沒有什麼好主意,於是又回到了先前的話題。
“我覺得合作是必須的,我們不知道他那句話真哪句假,萬一關於三年的事是真的,那麼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再說了,合作之後也省了我們找鬥下,何樂而不為?但是要留意,這王晨可不是什麼善茬,到時候要多加留意,看那小子也是狠角色,不能完全信他。”超子提出這樣的建議,看起來他早已經考慮了很多,不想我和鼠頭遇到這事就慌了。
聽到超子的話我點了點頭表示讚成,畢竟這世界上古怪的事太多,這關於這三年提前衰老的事也不能完全不信,這畢竟是性命攸關的事,容不得賭。
就這樣我們確定下來合作,但是這個時候又有個難題那就是鼠頭,按照他的話說上次那個鬥已經把他折騰成那個樣子了,這此要是再下鬥估計就得折裏麵,也不需要什麼三年了。鼠頭的話是事實,他那體製確實不怎麼能幹下鬥這事,到時候弄不好成了拖油瓶誰也不好辦,這樣一來就成了問題,如果他不去,那三年之死是真他該怎麼辦,這事比較棘手,得見了王晨問問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