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叫什麼,什麼簡單,你在說什麼昏話?”剛才我想通之後情不自禁開口,這顯然讓孔盼接受不了,估計她再想我是不是瘋了,之前還嚴肅的教育她反過來就做這瘋癲的模樣。
“我知道這神仙墓為什麼叫做神仙墓了,確實,若是這樣的話也確實隻有神仙才能做到,隻不過這神仙卻不是神仙,而是人造的,”這一刻我異常激動,反倒是說出的話來有些語無倫次。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是神仙又不是神仙,連話都不會說了嗎?“果然,我這樣一說話另一邊傳來恐怕的聲音,很明顯她根本沒有聽懂我在說些什麼,事實上說完之後連我自己都沒用弄懂。
這個時候我用手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臉讓自己冷靜,之後和孔盼說了一聲要組織組織語言來和她解釋這一切。
其實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手段,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我們並沒有往那個方向想,所以自然也很難想到。
首先,我們思考的重點都是機關或者是人,比如說之前我想到是不是中了什麼機關而孔盼則是懷疑這是劉基搗的鬼,但到了後來見到這墓裏種種不可思議完全違背常理的現象之後我們開始放棄了機關和人為創造這一切的想法。事情到了這裏似乎陷入了一個死胡同,因為除非真的能證明這個世界上擁有未卜先知和能創造一切事物的神出來,不然我們所遇到的一切完全無解。
到了這個時候也就是我後來所推斷的要找合理性了,找這合理性的時候我采用一種反推的方法找,最先想到的是劉基,因為似乎我們所遇到的這些事或多或少都和他有些關係,但是若是他就是合理性的話那麼我們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死胡同,因為劉基並不能讓這一切合理理,除非他是超越一切,超越我所認知的神,顯然這應該不可能。
到了現在,和孔盼的一番爭論之後我們得出的結論是根本找不到合理性,若是要找到合理性的話那就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種超越一切的神,但是我們不可能相信這一點,這才是我們所犯得最大的錯誤。
我將這些說給孔盼聽得時候她完全聽不懂,直接罵了我一句:“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所麵臨的一切都是神所造成的,還真是他媽的可笑,若是真的有這樣的神和鬼,那下了這麼趟墓的我們不是早就被它們幹掉了,還能等到現在?”
她果然是聽不懂理解錯了我的意思,顯然我之前的一些想法徹底讓她失去了耐心,此刻竟然連髒話都罵出來了,看起來應該是接近於發飆的狀態了。
“是有神,這神也能辦成任何事,它甚至可以讓整個世界崩塌,讓江河倒流,隻不過這神就在我們眼前罷了。”我歎了口氣開口,不得不說這古墓確實邪性十足,這樣的辦法都能造出來。
“你什麼意思?”聽到我的話孔盼表示不解。
“我的意思是這神就是我們自己,那鬼眼怪物,包括墓室中的劉基,包括這石碑,全都是我們自己想出來的,或者說這一切都是一場幻象,我們根本就沒見到過什麼劉基和古屍,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就中了這墓的道了。”
“不可能,你說現在我們遇到的都是幻象,我不相信,什麼幻象能這樣真實,你打你自己一巴掌看看疼不疼,想不到辦法就被瞎想,荒謬,”聽到我的話還未等我繼續說下去孔盼就嗤笑了一聲反駁,事實上我就知道她會這麼說。因為我們的經曆實在是太過真實,包括和那鬼眼怪物搏鬥時感官上的一些疼痛感和傷口都無比真實,按道理這要是幻象的話我們早就該醒了,也難怪她不相信。
其實這也是我們想不到這個原因的關鍵,因為過於真實所以我們直接忽略了這踏入幻象中的可能性,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但正是這樣近乎於下意識地想法導致我們麵臨著這個看起來完全是死局的局麵,若真的不是這個原因,那我們就隻能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所不能的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