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乎性命的事卻沒有一點有頭緒,所有的線索也僅僅是一絲希望而已,這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讓人如鯁在喉甚至絕望,這一點毋容置疑。
“劉哥,這事你怎麼看,既然解除我們身體問題的東西不在這個墓裏,那這天下之大,蒼茫廣闊,我們去哪裏找那東西,若是找不到豈不是代表我們必死無疑了?”
看著冥冥沉思著的劉基我開口道。可能這些事情對他來說是無關緊要的事,但是對我們來說卻不是那樣的,劉基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仍然淡然處之但是我們卻不能不著急的。
“這未嚐不是壞事,我早已經說過,攙和到這秘密之中想要脫身是不可能的,現在你們還未深入,想要後悔還來得及,”到現在為止劉基仍然是這樣的說辭,這話現在聽來分明就是讓我們等死而放棄生的希望,之前沒有發生什麼所以我們沒有什麼感受,但是到了現在他還如此說那我的心裏也不由惱怒起來。
“劉哥,我知道自從認識之後你對我們的照顧頗深,但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替代我們來做選擇吧,螻蟻尚且偷生,我知道這長生的事關係重大,但是不能因為這理由就讓我們等死吧。若是一個人死了,那什麼後果,什麼凶險對我們來說又有什麼用呢?”最終我還是沒能忍住,帶著抱怨和不滿的口氣開口道。
我本以為我都說成這樣了劉基應該會有所觸動,但是我還是低估了他。我這一番話說完之後他仍然麵無表情的立於原地,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像是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
劉基的這個反應若是放在平時那也實屬正常,但是放在現在對我來說就是一種讓人惱怒的源頭。試想一下,無論是誰對於你的死活都是一種無視甚至是輕視的態度那麼你會如何想?我這人雖然脾氣好但是卻不代表發生什麼事都能忍住,至少此刻我心中的怒火已經變得不可遏製了。
“劉哥,若是有什麼麻煩的話你大可以告訴我們你不願意說,或者是幹脆一點告訴我們我們的事和你無關,我們兩個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也不至於死皮賴臉的一直依賴著您的,您要是不方便的話直接開口,我們二人離開就是了。
我想告訴您,我們的生死不是誰都可以替我們選擇的,若是沒有人願意幫我們,那我們自己也可以用我們的辦法去找,大不了就是一死,若是我們找不到至少也不後悔。”我這一番話根本就沒有經過腦子直接就說了出來,這個時候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胸中的氣憤也憋了很久,借著這口氣一起都吐露了出來。
我想這不隻是我的心聲,恐怕超子也是這樣想的。這一路走來,無論是爾虞我詐還是被人利用這都不是什麼重點,最為重點的就是我們完全沒有一點自主權。我們一無所知的攙和到這些事之中,又一無所知的聽從所有人告訴我們的“真相”但是我們自己卻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真相。
無論這些人和事的目的是傷害我們還是救我們,但是我們本身卻完全像是木偶優伶一般被人拉扯著絲線操縱,我們的命運似乎一下子不屬於我們了,這種感覺誰能受得了?
我們聽王晨的,聽劉基的,依賴依靠他們,但是到頭來一個利用我們,一個對我們冷若冰霜什麼都不願意告訴我們,這算什麼?大家都是一個人我們憑什麼要被他們這樣操縱著,隱瞞著?
劉基救了我們數次是不假,我這樣說也不是知恩不報,反口咬人。實在是隱瞞和操縱發生在我們身上太多也太重,而現在有關我們性命的事他還是這樣一個隱瞞和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如何能繼續忍讓下去?
這道理其實很簡單。這就相當於你認識一個人,它他溺水的時候你救了他,他快要餓死的的時候你救了他,但是有一天你告訴他當時隻是把他當做一個寵物一樣救了他而已,而現在你要讓他聽你的話選擇死亡,那麼他對如何對你?是否會對你產生怨恨,是否會想當初不如不讓你相救呢?
我這個比喻雖然並不是很恰當但是道理卻也差不多,現在我不是不感恩,隻是對於這種被當做木偶當做玩物的待遇自然的抵觸而已。我不想什麼都是別人施舍般告訴我,不想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雖然我知道自己勢單力薄,但是至少有權利選擇是否追逐活命的機會。
我對劉基說的話已經是很嚴重了,換而言之,若是他仍然是這幅態度那說不得我和超子整的得自己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