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撫摸而並不是那種探查,我看到很清楚,劉基的動作輕柔,修長的手像是在撫摸美人的肌膚一般。
他的狀態很奇異,嚴肅而莊重,就像是在舉行某種儀式一般,讓旁邊的我們看到都覺得氣氛有些濃重,想要開口問他在幹什麼都說不出口。劉基這個樣子持續了很久,之後他忽然又收手而立,繼續望著那空無一物的石碑背麵沉思。
劉基這一係列動作讓我和超子麵麵相覷,他這是在幹什麼我們一點都鬧不懂,難不成他是看上這石碑了,相到這裏我不由苦笑,這都什麼和什麼啊!
就這樣我們陪著劉基有瞪著那石碑瞪了半天,最後瞪得我眼睛都發酸了也沒見這石碑有什麼異樣之處,但是側目看了劉基一眼,這家夥竟然還是瞪的津津有味,這讓我難以理解,和超子一起拿一副無藥可救的目光看向劉基。
“劉哥,我們到底在這六幹什麼,麵壁思過?我承認剛才靈子的話說的有些過了,您要懲罰就懲罰他一個人好了,咱倆還是辦正事要緊。”超子的耐心要比我少很多,實在等的不耐煩的他打了個哈哈,對著劉基如此說道。
他這麼一說我不由感覺到尷尬,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在劉基給了我們食物之後現在再提我剛才和劉基說的話顯得我是多麼不是人,這家夥也真是吃了食物忘了兄弟,想到這裏我狠狠瞪了超子一眼,而後看向劉基。
看到我瞪他超子做了個鬼臉,明顯是不在意我的感受:“我說靈子,劉哥是什麼人,能和咱們計較嗎?大家都是男人,把話說開就行了,放心,不會有人記仇的。”
如果說前麵的話隻是讓我尷尬的話那超子現在的話就讓我想殺了他,這家夥現在怎麼這麼愛貧嘴,看起來這些經曆早已經衝淡了他在部隊發生的那件事,讓他也解脫了出來。但是讓他解脫出來不是讓他在這裏貧嘴胡說八道的,早知道這樣就行應該讓這家夥被那亡靈纏死,我咬著牙恨恨的想。
“別吵,看,”就在我準備開口罵超子兩句的時候劉基忽然厲聲道,一般他用這樣的口氣說話就代表著要發生什麼事了,聽到他的話我將到嘴邊的髒話咽了回去,而後不忘又瞪了超子幾眼之後重新看向那麵石碑。
可能是劉基的話起了作用,也可能是感覺到了我眼中那凜冽的“殺氣”,超子訕笑了幾聲之後也連忙將目光轉回到了那石碑的背麵,這下子又恢複到之前的那種狀態,三個人對著一麵什麼都沒有的石碑背麵在發呆,不得不說超子那家夥的比喻真的很恰當,確實像是麵壁思過。
這樣子又過了一段時間,但是這段時候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下子我的心裏不由煩躁起來,其實或者誰這樣對著一麵石碑這樣看來看去什麼都沒有都忍不住煩躁。這股煩躁洶湧而來,在我的心裏翻湧,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可是我清楚這個時候再問劉基也是白問,於是打算在這石室之中隨便走走,好過如此無聊啊。
“出現了,“就在我準備走走的時候劉基的口中忽然輕輕呢喃了這樣一句,隨後我下意識的瞟了那石碑一眼,這個時候那石碑明顯有了變化,看到這變化我不由瞠目結舌,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這個時候超子的臉上也是一臉震驚之色,我倆對望了一眼,在彼此的臉上都看到了相同的神色,隨後毫不猶豫地將目光移開,重新看向那石碑,生怕是我們剛才看錯了。
回過頭來看這石碑我才知道我們我們並沒有看錯,原本空空如也的石碑背麵現在竟然開始緩緩呈現出一幅圖畫,那圖畫現在看起來還很模糊,但是卻在慢慢清晰,就像是有放映機在慢慢放映一般。
這,這怎麼可能?看到眼前的一幕我的整個思維都頓時凝結住了,所有的思緒都比不上此刻的震驚之感。
這石碑的背麵我可以拿性命擔保它原本是什麼都沒有的,我們之前看了多久,等了多久不言而喻。在這個過程中我和超子雖然沒什麼耐心,但是也足矣將這石碑看無數遍,這上麵的畫影我們絕對沒有見到過,這毋庸置疑。
但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就這樣發生了,一麵什麼都沒有的石碑上竟然開始緩緩顯露出畫像來,這現象絕對讓人震驚,也足矣讓人驚恐。
這個時候我看了劉基一眼發現他的表情竟然絲毫都沒有變化,結合之前他的表現,現在看來這發生的一切他都是知道的,從這一點看劉基這人確實不像是個人,這古墓中的種種手段也像是非人所能達到的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