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又想辦法擺脫了那些人換了地方繼續下鬥,因為上次的情況所以那段時間我的選擇是一個人下鬥,在這個過程中我慢慢想起了一些事,隻不過這些事大部分都是我對於倒鬥的一些訓練和了解,我之前似乎屬於某個家族,那個家族教會了這些東西,但是最後那個家族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了。
之後我想起自己似乎叫做劉基,但是具體的東西我卻仍然記不起來,就好像腦中有什麼東西在阻礙我繼續思考一般,一旦想到關鍵的地方就會卡殼。”
說道這裏的時候劉基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這種表情是我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他這個人通常情況下就是一張冰塊臉,偶爾露出一些表情也是極為淺淡,無非就是皺眉或者是眼神中表達出一些東西,現在這樣的情況發展在他的身上我和超子已經非常驚詫了。
驚詫是驚詫,但是聽到劉基說他的身世我的心裏難免有些替他感到悲涼,我不敢想象當我睜開眼發現自己什麼都不記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情況是什麼,那種感覺不是靠換位想象就能想象出來的。
不知如此,聽他話的意思是後來還被一個考古隊算計,按照他的說法那應該不僅僅是一個考古隊,一個考古隊不會擁有那樣的實力去完全監視控製一個人的行動,擁有那樣能力的一定是一個極為厲害的組織。
聽到劉基說這些按照我的想法就是劉基的失憶或許和那個暗中監視控製他的組織有關,畢竟這事太湊巧了,他失憶之後就碰到那支考古隊,而且那考古隊就那樣將他收入隊中,對他的來曆一點都不好奇,這些也太湊巧了吧。
這幾次的經曆已經足以讓我明白一點,事出反常必有妖,世界上沒有那麼多碰巧的事,若是有的話就去碰巧買彩票了。
不過劉基也確實是厲害,在失去記憶的時候依然可以察覺到這些最後擺脫他們,可以想象若是這個人完好如初的時候到底是一個這樣的人,我想最起碼也是那種萬中無一的狠角色吧。
當聽到這家夥說他後來一個人下鬥的時候我的心裏又是一動,這還是不是人,一個人下鬥這樣的事都幹得出來,若是我的話打死也不可能一個人下鬥的,現在我們幾個人我都覺得這鬥中太過陰森恐怖,若是一個人在裏麵恐怕我自己的想象力就能嚇死自己。
聽劉基的話的意思他似乎一個人下的鬥不在少數,這個時候我頓時覺得這個人真是一個怪物,難不成這家夥天生就是為盜墓而生的?
當然,這些想法我隻能在心裏想想,劉基這家夥難得說這麼多的話,我是不可能這個時候去打斷他的,就算是他講的這些之中我有的時候想插話問一下東西也硬生生止住了,因為我真的是怕我一開口打斷之後這家夥就不講了。
“我一個人下了幾年鬥之後慢慢發現,發現我自己似乎和別人不一樣,我似乎不會老,受傷之後愈合的特別快,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體會變成這樣,或許這可能也就是那個組織盯上我的原因。
一個人下鬥的這段時間我逐漸對倒鬥有了很深的理解,最終我覺得自己這樣下鬥應該是沒有不會再有什麼收獲,於是我開始停下這樣的行動。這個時候我決定將自己暴露在那個組織的麵前,因為我覺得我應該和那個組織有一定的關聯,或許隻有重新回到它們那裏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說這些的時候劉基的表情依然很平淡,那這樣平淡的說這些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在說一個無足輕重的故事一樣,即使這故事的主角是他自己。
當劉基說他決定將他自己重新暴露在那個組織麵前的時候我和超子的感覺明顯是驚詫的,這個人還真是有魄力,若是我的話是絕對不會想到這麼凶險的辦法的。
一個你明知道算計你的組織,而且這個組織的勢力龐大到在茫茫人海之中都能找到你然後監視,這樣的組織的危險性自然不必多想,若是我逃脫了這個組織的話是絕對不會想讓自己暴露出來的,但是顯然我不是劉基,所以自然沒有劉基這樣的魄力。
“將自己暴露之後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個原本關注我的組織似乎不見了,這讓我很詫異,原本我以為是我所處的地區偏僻的緣故,但是之後我和一些散盜又下了幾個鬥,最終在這一行混出一定的名聲之後那個組織還是沒有找到了,這下子我不由覺得有些奇怪,之前我那樣費盡心思躲的組織怎麼會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