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那個考古隊待得一段時間裏逐漸開始發現那個新的組織隱藏的很深很深,它潛伏於那個舊的組織之下,似乎一點痕跡都沒有顯露出來,但越是沒有顯露越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那種感覺不會出錯,我知道它一直都在。
慢慢的你的外公也開始發現情況有些不對,我前麵說過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雖然他不知道那個新的組織但是他卻知道這個考古隊問題很大。
起初他隻是覺得這些隊員是一些道上的人,但是慢慢的他發現這些人並不僅僅是道上的人,從這些人的見識和習慣來看他們似乎在道上都是極為厲害的存在。
在這些人的身手你的外公分隱隱看到了那些這個行當中幾個巨擘的蹤影,畢竟你外公的家族當年也曾是那樣一個家族的人,多少還是知道一些東西的。隻是這些巨擘在道上完全已經達到了呼風喚雨的地步,他們如何會來到這一個考古隊呢?
你外公和我說這些的時候我的心裏其實很清楚,這應該是那個新組織的手筆,當初那個舊組織監視我的時候雖然很厲害但是也隻是找了一些普通這行的人罷了在,像是這種道上的巨擘它並不能完全掌握,畢竟這些巨擘下鬥或者是夾喇嘛的都是有一點規矩的,外人很難插手進去。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看來這些巨擘家族不僅僅是被人攙和進去而是已經被人控製了,是誰有那麼大的能力控製?必然不是當初的那個組織,僅憑這一點我就可以判斷出現在又出現了新的組織。
原本我覺得我應該也是那個組織的目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在那考古隊待的那段時間中並沒有感覺到那個組織對我有什麼企圖,甚至除了一些感覺和無跡可查的痕跡之外那個組織什麼都沒有留下。
這期間我和你的外公都留意或者是暗中探查過,但是越是探查越是心驚,因為我們刻意去調查之下絲毫沒有收獲,那些巨擘中的成員來這考古隊之中似乎都有極為強力的理由,有的是被家族淘汰了出來之後被人招到這裏;有的是在家族中犯了事被懲罰來到這裏的;還有的幹脆是家族直接不知為何在幾個月之間就完全衰敗,沒有辦法來這裏混口飯吃,總之每個人來這裏都有自己合理的理由,這才是最可怕的。
每個人都有理由來這支考古隊但是每個人卻原本不該加入進來,甚至就連這考古隊的領隊都是機緣巧合之下加入的,而這支考古隊具體對誰負責那領隊似乎都含糊不清,但是這考古隊的相關文件又不查一件,經費也有政府按時供給,看起來似乎除了成員之外那樣正規。
但是正是因為這正規才透露出一種恐怖,這就相當於幾件完全不可能有關係的事但是在某一天你忽然發現它們之間有了聯係,而且這聯係還讓你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似乎它們本來就該是有聯係的一樣。
一件本來不可能發生的事發生了,而且還讓你感覺不到破綻,這其實就是最大的破綻,沒有什麼不合理是沒有原因變為合理的,既然它由不合理變為合理那一定是有影響它的因素,而現在影響這些人和這支考古隊的因素在劉基看來應該是一個新的組織。”
心裏有了個譜之後劉基開始暗中調查,他的發現並沒有告訴外公,在他看來既然外公也是那個組織通過一定的方式弄來這裏的那現在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話,畢竟劉基知道我的外公要完全退出這行的準備,所以他不想他攙和到裏麵來,這樣還有可能完全脫離出去。
經過了一番調查之後劉基沒有任何的收獲,最後他知道唯一可能有問題的就是這個考古隊所挖掘的這個古墓,畢竟那個組織不會閑著沒事做找了這麼多狠角色來這裏遊玩,有了這樣的想法之後劉基就打算準備湊個事跡偷偷下那個鬥之中看看。
要知道他並不是這個考古隊的成員,所以要下鬥非常的艱難,隻是劉基覺得按照他的身手應該是有機會的。隻是這一次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這期間他竟然沒有一點機會偷偷下去,有幾次晚上原本看起來有機會的時候卻又被破壞,甚至有幾次他差點被揭穿。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這幾次行動失敗了沒有被揭穿但是劉基卻感覺似乎他已經被那些人識破了隻是那些人不說而已,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這感覺卻是那樣的明顯。
這種感覺讓劉基很不安,就像是原本你覺得你做了一些掩人耳目的事但是回過頭來卻發現這些事早已經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般。那段時間了劉基非常不安和恐懼,這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麵對這個組織他完全沒有一點招架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