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我承認在之前王晨說的一些話是有一定真實性的,比如他說那個巨瞳墓葬的其實是一個秘密,比如我外公摻和過考古隊之中的這事我都是最先從他那裏了解來的,但即便是有這些我仍然覺得這個人的話一句都不值得相信。
實話說,若是現在王晨再一次在我的麵前說什麼我恐怕一句都不會再聽,不外其他,隻因為我受夠了這種教訓。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一次在墓中被他搞得孤立無援的情況還曆曆在目,那一次的事對我的映像實在是深刻了,那種孤立無援好像被整個世界拋棄的情況我絕對不想遇到第二回。
總的來說王晨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陰險狡詐而且行事手段冷酷毒辣,這種人對我來說已經被我列為極度危險的人物了,他甚至比當初的冷神劉還讓我覺得危險。
比較冷神劉的危險是讓你一眼就能覺察到的,你可以遠離而不去招惹他。但是王晨不同,他這個人平時表現的和平常人並無兩樣,但是在當他露出獠牙的時候就會瞬間將你完全治住,讓你還沉浸在他的偽善之中就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這樣的人才是最為可怕的。
俗話說的好,豺狼虎豹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種會隱藏獠牙的毒蛇,一旦毒蛇露出獠牙就是它攻擊獵物的死期,王晨顯然就是這樣一條毒蛇。
現在我麵臨的情況很有可能和這條毒蛇有關,這讓我原本費力平靜下來的心又不有提了起來,最終嘴裏的飯菜也變的沒有了味道,不由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雖然我不願意再相信王晨半句話但是現在似乎隻有他是一個突破口,所以無奈的是我還是必須從這個人身上下手,這樣一來就必須思量王晨之前說過的那些話了。
之前我已經說過,在我昏死過去的時候曾經隱隱約約聽到過好多人在這裏看我,那麼這囚禁我的必然是一個組織,而這個組織極有可能和王晨有關,和王晨有關的組織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自己所說的那個考古隊。
原本我覺得王晨原本說的他是背著那個考古隊在行動的話是假的,事實上他的行動本事代表的就是那個考古隊的行動而已,不然他的那些準備和槍支他一個人是如何能夠弄到的呢?
若是這種情況的話那現在囚禁我的很有可能就是王晨身後的那支考古隊,但是細想之下我覺得這種可能雖然有可能存在但是可能性並不高。
我之前在郝教授的考古隊呆過,現在想來那考古隊的人雖然極為不平凡但是也做不出這些囚禁或者傷害人這樣的舉動出來,就算是他們當初秘密行動也隻是將我和鼠頭迷暈罷了,之後並沒有做過什麼傷害我們的事。
包括之後的郝教授問我們要不要加入到那個考古隊的時候我說了退出,現在想來按照郝教授的精明我這樣無緣無故的退出他必定可以察覺到我應該是發現了某些東西,但是在那種情況下我依然還是平安的離開了,這顯然證明他們其實並不會對妨礙他們行動的人做太過過分的事。
若是同宗同源的話那王晨所屬的考古隊應該和郝教授他們的考古隊的性質差不了太多才是,若是這樣的話那他們理應也不會幹出這種囚禁人的勾當出來。
當然這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畢竟具體情況是什麼我自己本身也一無所知,甚至這些情況和王晨有沒有關係兜售我嚇猜的,證據我是一點都沒有的。
不過這個時候左右無事,能想出一些線索算是一些線索,坐著仍人宰割這樣的事我是做不出來。
因為我的注意力非常不容易集中所以在想某些事的時候極容易想到其它方麵中去,到那個時候思想就會亂放風箏,所以針對這一情況我遇到特別重要的事的時候有自己獨特的一套推理方案。
先找到一個最為關鍵的點,之後找和這個點有關的線索出來推敲,最終確定出幾種情況出來,然後尋找最有可能的情況,這樣一般情況不會導致自己亂七八糟的胡想,思想也容易集中起來。
現在這個關鍵點就是王晨,而他身後的那個考古隊便是我順著一條線想出來的一種情況,不過這種情況顯然讓我有些覺得不怎麼可能,於是開始重新在王晨身上找關鍵的東西出來。
我第二個想到的就是王晨之前的話是騙我的,實際上他根本就不是屬於什麼考古隊,在他的身後有另外的組織,這個組織極為厲害,能搞到那麼好的下鬥裝備和那種半自動步槍,那他身後的組織一定非常厲害,甚至可能在國家部門之中都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