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的瞬間,房間內激烈的打鬥聲適時傳來,若非扶武已是一方霸主,就這敗家的速度,還真未必養得起慕容無敵。
天宇帝國永樂殿,朝堂之上百官齊聚,穆元龍身著龍袍做於龍椅之上,威嚴地看著下麵一幹排列地井然有序的文武大臣。
殿下幾乎所有人都愁眉不展,明顯是遇到了棘手的問題。
就在這時,站於眾文官之前的一名身著棗紅道袍賊眉鼠眼的老道突然發難穆元龍:“自從罪城尋回了他們十歲的少主,崛起之勢便讓人側目,這等罪民最是居心叵測,陛下若不趁機剿滅,更待何時?”
“胡說八道!誰不知扶武大人一心為國為民又怎會輕啟戰端,你如此說,純屬包藏禍心!”一名年輕氣盛的白袍將軍大聲喝斥道,他明顯是扶武的崇拜者,竟沒有顧忌場合便說出了這等話。
“別說了,扶武現在可是亂臣賊子……身旁一位明顯年長的老者戳了他一下小聲提醒道,然後走出隊列向陛下賠罪:“陛下,這家夥是第一次上朝,就是個傻小子,平時總愛說些胡說,還望陛下恕罪。”
“嗯,來人呐,拖出去砍了。”
白袍將軍一臉錯愕,萬沒有想到懲罰竟會如此嚴重,他正欲理論一番,卻被突然出現的一群金甲士兵擒下,驚懼莫名地被人押出殿外,砍了……
穆元龍並沒有給那個年輕氣盛的小子半點機會,也許讓這樣充滿正義感、熱血有為的年輕人活著對於帝國未來的發展大有裨益,但是他的帝國不需要這樣不會動腦子,並且還站不對位置的家夥,一個吃著皇糧心裏卻崇拜著敵人的武將對他,甚至帝國無疑都是危險的。
“國師的話倒也不無道理,吾兒穆淼你怎麼看?”
“陛下,穆馨蘭乃是陛下之女,更是兒臣的親姐,想她就算被人裹挾至罪城,也斷不會縱容那扶武開戰的,罪城豺狼虎豹數十萬,輕啟戰端怕是不妥,就算姐姐帶兵前來,兒臣也實在不想見到與姐姐手足相殘的那一幕。”
說著,穆淼竟然就在大殿內,當著文武百官的麵,留下了兩行清淚。
“太子果然宅心仁厚啊!”
“畢竟是太子大人,這等心胸又怎是我等可比的?”
身後百官馬屁如潮,這種響應令穆元龍著實有些不滿,他眉頭一皺望向一高瘦的男子。
那人心領神會,就在這時突然高聲喝道:“你們這是胡說什麼,穆馨蘭早已經是不是我天宇帝國的皇女,不過一賤婦爾,太子此時提她又是何意?”
穆元龍麵色一僵,他萬沒想到這家夥竟是這番說辭。
“來人呐!拖出去砍了!”
“誒?陛下,不是您……”高瘦男子一臉不解地注視著穆元龍,隨著金甲侍衛整齊地腳步聲逐漸傳來,他臉上驚恐的表情愈加明顯。
百官至此終於噤聲,不敢再肆意妄言。
穆元龍再看向群臣時,他的眼裏已經看不到帝國的興盛,入眼所及,這群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的家夥不過空頂著一副頂戴花翎,卻都是一群酒囊飯袋。
“退朝!”他實在氣的想要吐血,還沒等討論出結果,便拂袖而去。
看著奪門而去的父皇,穆淼臉上不由掛上了一抹嘲諷,百官都以他馬首是瞻,成日陪他花天酒地又怎麼會有幾個人有真才實幹?而他的父王心高氣傲不說,又如此暴躁易怒,用不了多久,民心盡失,這天下就要易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