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已經是夕陽西下,正好趕上吃晚飯。
王楠經過浣雪兩天悉心的教導,終於知道自己夾菜吃了,不變的是依舊要挨著浣雪而坐,就像就不開母親的孩子。
吃完飯,感覺疲勞一掃而空,可以著手給王楠進行治療了。
飯後叫住準備出去玩的浣溪,“溪兒,幫忙燒一浴桶的熱水,送姐房間來一下。”
“哦,好。”浣溪不明所以的應了一聲,就轉身去了廚房,浣雪則帶著王楠回房,準備藥材,順便把銀針消毒放下。
一刻鍾後,燒好熱水的浣溪,叫上浣熊偉一起送來了,父子倆看了一眼房內,問了一聲,知道浣雪是要給傻子治療,幫忙倒滿浴桶就出去了。
跟本就沒有想過問一句,治病要洗澡水幹嘛,還真是一次性刺激得夠本,側麵體現了,我們的浣雪同學,有時候那下狠心的一勞永逸真管用。
“王楠,把衣服脫了,記得要脫光,然後坐進浴桶裏。”說完就轉過身子,背對著他,非禮勿視,隻是耳根微微有點紅。
“哦,好哦。”王楠以為浣雪要和他玩什麼有趣的遊戲,快速的脫了起來,稀稀疏疏的聲音刺激著浣雪的耳膜。
雖然在現代見多了光著膀子的男人,可畢竟沒有全裸的出現在她麵前啊。
直到聽見水聲,浣雪輕呼了口氣,才回過頭來。
美男沐浴圖,多麼誘惑啊!可此時的浣雪卻是嚴肅的。
“把手放在桶邊,不要動,知道嗎?”
“嗯,楠知道了。”懵懵懂懂的王楠,特惹人憐愛。
慢慢陸續放入藥材,聚精會神的查看王楠的反應,每隔一刻鍾,紮一根銀針,然後把一次脈,直到差不多一個時辰後,“雪,我好難受。”臉色越發紅潤的楠,手捂著劇烈跳動的胸口,低聲呻‘吟。
“乖,馬上就不疼了。”輕彈針尾,翁的一聲,瞬停。
噗,猛然吐出一口汙血,王楠的臉色漸漸的,由紅轉白。
“還難受嗎?”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臉色發白,有氣無力的王楠,浣雪覺得心裏,有一點點的難受。
更多的是不是滋味,到底是誰如此狠心,給這麼單純的孩子,下如此惡毒的毒藥。
隻是她卻再次自動忽略了,眼前的人實際年齡比她大了三四歲,還潛意識的以為自己是奔三的人。
“雪真好,沒騙楠,楠不難受了。”俊美的臉蛋,天真的笑容,這刻奇跡般的和諧了。
浣雪不受控製的伸手,撫摸上王楠的臉蛋,滑滑嫩嫩,嗯,皮膚真不錯。
猛然間回神,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耳根卻再次不受控製的紅了。
“咳,起來吧,把衣服穿上,準備睡覺了。”轉開視線,收拾東西,企圖化解尷尬。
等王楠穿好衣服後,再次把脈,大概估計了一下,不到十次的藥浴治療,毒素就差不多沒了,內傷到時候也好了,就是不知道,到時他的神智能恢複幾分。
開門叫來浣溪,讓他和王楠兩人一起把水倒掉,把漂浮在水麵的藥材,找個荒蕪的地方埋掉,以免禍害了植物。
自己隨便梳洗了一下,倒床就累得睡著了。
第二天吃完早飯,浣雪開口留住父母,“爹,娘,等會兒,有個事我想和你們商量一下。”
“有什麼事?要不等摘完蘑菇,回來再說,行不?”王氏惦記著賺錢。
“娘,東西就那麼多,天天上山也沒得摘啊,你也要等它長不是,還不如去把那調料種出來更賺錢。”對王氏想把東西都弄回家,浣雪都快有點醉了。
“嗯,那好,娘聽你的,有啥事說吧。”想想浣雪最近的表現,王氏決定還是聽女兒的比較好。
老實本分的浣熊偉,一輩子也沒有過過的舒坦日子,都是女兒浣雪,最近帶給他的。
無形當中,不管浣雪做什麼,說什麼,他都轉變為,潛意識的讚同。
全然沒有反抗的意識了,也不知是好是壞。
“現在也沒多少農活幹,怕爹閑著無聊,爹不是木匠嗎?咱家蓋房子吧。”主要是這房子,隨著家裏條件越來越好,太沒有安全防範,住著也不舒服。
而且,王楠天天打地鋪,也不利於身體的恢複。
所以,蓋房必須要提上日程,刻不容緩。
隨著浣雪話落,一家人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