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休息一晚的人們都開始了辛勤的勞作。
王氏開始了家庭煮婦模式,浣熊偉也開啟了家庭主夫架勢。
浣溪睡了一覺,氣也消了大半,一大早就跑山上采蘑菇去了,順便暫時躲著莫人,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去麵對玩弄他感情的…臭小子!
王楠孩子心性的,大清早就鬧著跑去做監工了,而且還玩得不亦樂乎。
隻有浣雪懶洋洋的躺著,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看著天一點一點的亮堂,太陽一下一下的升起,而不願動彈。
神!原諒她吧!
女人總有那麼幾天變得不像自己。
再說,今天也能算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因為,她,浣雪,終於成人啦。
可是,隨之而來的卻是,無盡的痛苦和麻煩,這悲催的伢!
直到王氏忙完了廚房裏所有的活,還不見浣雪起床吃早飯,才驚覺…
“雪兒,你在房間裏嗎?”王氏膽戰心驚的敲門問著,昨晚王楠的突然失蹤不見蹤影,再次毫無征兆的給她留下了深刻的陰影。
“嗯。”浣雪有氣無力的答應一聲。
王氏嚇得用力推開門,隻見浣雪麵色慘白的靠在炕頭,盯著窗外發呆。
“雪,雪兒,你這是,是怎麼了?”
浣雪疑惑,怎麼自家娘親的膽子這般小如鼠,怎麼她和浣溪都沒有遺傳到呢?
她也不想想,她的芯子都已經換了,能還一樣嗎?
至於浣溪,隻能說基因突變得好啊!
“娘啊,我沒事,你還能好好說話嗎?”可惜王氏的臉色,還是在繼續增白當中。
“雪兒,你實話告訴娘,你這是得的什麼病,不要瞞著娘,好嗎?”王氏的眼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娘,我來葵水了!”浣雪無奈得,隻能以最直接的話說出來。
“娘不會讓你……啊?葵水?”本還在傷春悲秋的王氏,反應過來就愣住了。
“是啊,不然娘難道以為我快要死了不成。”這腦洞得開有多大啊。
“我……”王氏自己也不好意思了,想得太多,被自己補腦得快嚇死了。
“娘啊,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去給我準備點東西啊,我都快血流成河了。”
不得不說,女人真是個神奇的生物,一年十二個月,月月要流血五六天,還能如此活蹦亂跳,感慨啊。
“啊?哦,哦,對對,我這就去拿來,你在忍忍。”
王氏幾乎像是落荒而逃,浣雪隻能繼續無語望天,神啊!請求你,把我“好朋友”帶走吧,讓臨時信女脫離苦海當中吧。
可惜,神鄙視臨時抱佛腳的人,所以浣雪隻能繼續抱著肚子,無病呻吟。
不一會兒,王氏胳膊肘上挽著一個包袱,手上端著一盆溫熱水,就進來了。
“雪兒,你等下用水擦洗一下身子,這東西娘跟你說,它是這樣用的,先……”王氏不放心的細細叮囑著。
自認還算淡定的浣雪,卻險些被王氏這樣毫不遮掩的直白,弄得蒼白的臉上冒出奇異的紅來。
“娘,我明白了,您先去忙吧。”在不趕走,她都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