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吃過早餐,告別父母,帶著兩小子就出門了,牛車還有空,付了六文錢就上了車,嘿,真巧!
丁氏,張家兄妹,陳桃花,浣碧一個沒變,微頷首,算打招呼,然後就看著路邊的秧田發呆。
“雪兒妹妹,你們每次去縣城做什麼啊?”浣碧真的很好奇,也沒見浣雪家裏做了什麼生意,賣了什麼東西,怎麼就每次空手去,滿載而歸呢?
“是啊,雪丫頭,跟嬸子拾掇拾掇。”丁氏早就忍不住了,可惜人家和她又不沾親帶故的,沒義務解答,更加不會搭理。
“你們也想知道?”轉過頭,浣雪這次沒有冷淡處之,反而繞有興趣的反問張家兄妹倆和桃花三人。
“嗯嗯。”小玲遲疑的點頭,輕嗯了兩聲,浣雪有一段日子不理她了,今天突然熱情,不太適應,更加忐忑。
“雪兒你說。”張望有點激動,浣雪好久沒去過他家,也不怎麼在村裏出現,要麼不出門,出門就往縣城跑,他在縣城做工見不到,回家更見不到。
“誰稀罕!”陳桃花冷哼一聲,可耳朵卻豎起來仔細聽著。
浣溪:……姐不是不想除了家人以外的人知道他們家的事嗎?怎麼改變主意了?”
王楠:……他們在好奇什麼?好奇雪每次都去一座比較大,比較好看的樓裏喝茶?可是那茶又不好喝。
要是浣雪知道王楠此時在想的,一定會很高興,終於找到同誌啦。
“想知道啊?”見幾人都用不同角度看著她,不懷好意一笑,“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浣雪:……姐今天日行一善,大度的讓你們體驗一次有錢人的生活,鄉親們,好好享受吧……
安逸軒到了縣城,浣雪帶著七人直奔酒樓,也不管他們驚訝,遲疑的目光。
“掌櫃的,最近生意可好?”
一大清早的,店裏很安靜,李掌櫃不防浣雪會來,驚了一下,連忙笑臉相迎。
“哎呦,姑娘來了,拖姑娘的鴻福,還算過得去。”
公子最近有點無精打采,不知是因為老爺又讓人送信來催了,還是這個讓少爺覺得有趣的小姑娘很久沒來的原因。
“掌櫃就不要打趣我了,鑫源在嗎?”
“公子在呢,老地方,姑娘請便。”
“那掌櫃您忙。”
穿過大堂,從側邊往二樓走去,五人的臉色甚是好看。
丁氏和桃花兩人,一路東張西望,眼裏是掩藏不住的貪婪,渴望,嫉妒,羨慕,五味雜陳,很不是滋味。
張望本身就是在一家酒樓做工,不過那家和這跟本沒法比,說難聽點,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所以,他知道在這裏吃一頓的價錢,就是賣了他們幾人也不夠,但是現在,浣雪卻堂而皇之的帶領著他們走了進來,掌櫃還對她禮遇有佳,瞬間覺得很自卑,抬不起頭來,非常想立馬走人,可,又有點舍不得,畢竟,這裏的繁華不是自己有可能來的地方。
小玲和浣碧兩人的心思算是比較正常的,非常拘謹,不自在,就感覺店裏的夥計,跑堂都在看著她們,讓她們不由得就想低頭,腦袋都快貼到胸口上了。
站在門口,禮貌的敲了敲門,“鑫源,你在嗎?我是浣雪。”準備推門進去。
“雪兒。”不料李鑫源竟然自己來開門,手就那麼不偏不倚的按到人家的胸口上了。
李鑫源:……自己本來是想給驚喜的,怎麼就變調戲了呢,還是被調戲的那個。
眾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嗬嗬,怎麼能勞您大駕來給小女子幹此等粗活呢?”浣雪若無其事的放下手,調皮開言。
“嗬,能為雪兒開門是李某的榮幸。”李鑫源也溫和可親的調侃著讓開身子,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看著浣雪身後看呆的幾人笑的越發溫和。